“少爷!”投墨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你怎么样了?”
林雄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朝他摆摆手,声音极其虚弱:“先,先回去再说。”
投墨忙扶着他的另一只手,把他安置在牛车上。
李皓把小孩往阿爷手里一塞,转身就往回快步跑去。
“这是咋了?”阿爷还没松口气,就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上哪去啊?”
该不会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吧,要是不重要的就别找了呗,看看这个林小哥儿,人都成这样了,得赶紧回去看大夫啊。
李皓只留下一句:“秦僻还在后面呢。”
“我也去看看。”阿爷把二狗子塞到阿奶的怀里,直接跟着他走过去。
围在前面的人都有些被李皓的气势吓到的样子,不自觉地往旁边走了两步,给他们留出一条小道。
二狗子大喊:“带着我的担架!”
阿爷一咬牙,真把那个看着像个棺材板的玩意儿带上了,现在也不管它吉利不吉利了,能用得上就行。
不过片刻功夫,李皓和阿爷一人抬着一边担架,圆梵两只胳膊放在秦僻的腰上,艰难地把人运了出来。
投墨已经给林雄灌了一碗独参汤了,看见这个架势,端着另外一碗就冲了上来:“这是怎么回事啊,秦少爷的小厮呢,不是一大早就来了吗?”
李皓和阿爷把秦僻放到车架上,这才喘了口气:“没见到人,快,先给他一片人参含着。”
他考试的时候和秦僻、林雄的位置都相距甚远,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出来的时候特意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林雄好歹还能走几步,但一向身体更好的秦僻,刚出了门,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幸好圆梵跟过去了,帮着扶了一下,不然肯定要磕到脑袋的。
看秦僻面如金纸,一点血色也无,李皓也有些拿不准:“带老参片来了吗?”
投墨慌忙翻了下荷包:“带着呢,这里。”
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个包的严严实实的油纸包,打开来,是今早新切下来的老参片:“快给秦少爷含着,咱们现在回去,大夫我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