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父,你这是何意!”孔守贞问道。
李相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谁是你叔父,莫要乱认亲戚,本官不认识你!”
孔守贞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狗脸了。
李相又道:“带上你的东西,赶紧滚蛋,本官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诬陷他人的人。”
“瞅瞅你这脑袋,明显就是自己撞墙上了,还说是别人打的,你当本官看不出来吗!”
“滚,赶紧滚蛋,本官一刻也不想看到你!”
“算了,本官帮你一把吧,来人啊,把他给我架出去!”
于是乎,孔守贞就这么一脸懵逼的被人从应天府县衙架了起来,然后丢出了门去。
孔守贞拍拍屁股站起身,看着那应天府县衙的牌匾,钢牙咬的滋滋作响。
这若是在山东,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咬咬牙,孔守贞恨恨的走了。
特娘的,应天府不行,那就去刑部。
还不信了。
县衙内。
主簿捧着一杯茶水走了进来。
将茶水放到李相的手边,主簿轻声问道:“老爷,咱们要不要通知一下方少爷啊!”
身为主簿,不仅仅是主簿,还是李相的心腹幕僚。
李相扭头看了主簿一眼,叹息说道:“别喊少爷了,下次见面,就该喊侯爷了啊!”
“那不正好!”主簿眼睛一亮:“老爷带上礼物去恭喜方少爷,顺便将此事告诉他,还能卖个人情。”
“老爷在朝中本就没什么根基,这些年也没找到合适的靠山,这方少爷,说不定就是老爷的路子啊!”
李相闻言,眼睛微微眯了眯。
自己在应天府尹的位子上待了不少的时间,一直没往上提拔,就是因为朝中无人的原因。
这些年一直舔胡惟庸,可这位宰相爷似乎有点看不上自己。
皇后娘娘亲封的侯爷,似乎还真的可以啊!
李相道:“去,备礼物,要好,本老爷,出去一趟!”
……
另一边,孔守贞失魂落魄的从大理寺走出了出来。
他从应天府衙离开,先去了刑部,又来了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