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看着纸，又像是在看着其他什么……例如说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说来怪可笑的。

宋锦眠最初是有点怕姜婳婳哭的。

但真的看她努力把眼泪逼回去的样子又很笑。

神奇的是，姜婳婳真的把自己给调解好了。

纵使成全都是雾蒙蒙的演技，但泪珠还是没有落下。

挺厉害的。

至少不会像是阿霄小时候，动不动就控制不住眼泪，一点小事就一直哭一直哭。

或许当时让姜婳婳直接哭出来会更好处理点。

……但是只要一想到泪珠落下来，宋锦眠就觉得有些烦躁。

只是这种烦躁说不清道不明。

等到秘书打电话来汇报时，宋锦眠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猛然抽离。

时间晃晃悠悠。

在经历过白清、管家、姜棋、姜夫人以及一众同事或多或少的关心和问候下，姜婳婳煎熬的等待到了十二点。

系统：【滴！任务好像完成了耶，主系统没有惩罚。】

姜婳婳立刻支棱起来：【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系统：【应该是，我看到宋锦眠皱了好几次眉头了。】

姜婳婳开心的挥舞着手，但才挥动两下，又讪讪收回，只是唇角的笑怎么都收敛不了。

系统比姜婳婳忧愁的多：【明天怎么办？后天怎么办？得找个稳定的办法。】

系统：【不行，我得看看他厌恶的原因。】

姜婳婳好奇：【这也能看到？】

系统：【自然啦，一次两次还是可以的。】

系统：【稍等哦。】

系统没了声息，过了片刻后，这才突然冒出来。

系统：【滴滴滴滴滴，终于获得信息了，主系统那边程序越来越卡了……】

姜婳婳：【是什么是什么！！】

系统：【我看看，应该是你被拽着检查的时候吧，这里的面板显示——他很讨厌你的眼睛耶。】

姜婳婳直接出声：“啊？”

宋锦眠讨厌她的眼睛？

啊啊啊啊没品位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