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看刘泽一点也不知道表祖母生病,便试探地问:“泽表哥,最近可曾收到家信,不知表祖母、表叔表婶们可安好?”
“哎!”刘泽叹了一口气,如意紧张了起来。
刘泽苦笑着说:“自从三个多月前我写信说了和宛若的事,父亲来信把我责骂了一番,母亲又带信说要在京城为我挑选一门亲事,我写信回绝后,就再也没有收到家书了,我写了好几封也被退回来了。”
如意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连刘泽也不知道家里的事,随即想到可能表叔表婶怕影响泽表哥的工作,没有告诉他吧,
赵汐知道刘家人是不会写信让我去刘府的,便自己做主全一全表祖母的最后心愿,让我去见最后一面。
想到这些,如意心急如焚,忙向刘泽告辞,头也不回地离开。
欧阳夫人和宛若带了刚做好的糖饼来找刘泽,见如意从刘泽的屋中走出,宛若刚要开口,欧阳夫人一把拉着宛若闪身到拐角处,看着如意从庭院走到大门口,消失在视线中。
“真不要脸,你现在相信娘的话了吧。她曹如意就不是个安分的人。”欧阳夫人十分不屑地撇撇嘴。
“娘你在说什么,再说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
“你还不明白,这个曹如意还是对泽儿没有放下,她马上都要成亲了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还把她当姐姐,你咋这么笨呢,刘泽都要被抢走了。”
“姐姐不过是找刘泽说事罢了。”罢了两字还没有说完,就见刘泽飞快地向大门走去,脸上惶急。
“泽儿,泽儿。”欧阳夫人大声叫住刘泽。
“你们先进屋,我马上回来。”刘泽边往外走边对宛若和欧阳夫人说。
“你看!刘泽又被勾引上了。”欧阳夫人拉着宛若的手也向大门口急走。
宛若的表情已经变了,心里也因刘泽刚刚对自己轻视的态度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