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手里拿着叉子,百无聊赖地戳着面前的糕点,忽然头顶的光被遮住,她倏忽落入了一个清冷的怀抱。
愣了愣,没挣开。
陆子衡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环住花眠,低沉的声音在上面响起,郑重许诺:“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花眠不动了,猜到了什么。
陆子衡在栗子铺说会让人去找她父母,现在看来刚才那个人就是传消息回来的人。
她动不了,索性不动了。
见到这一幕的程俊,气得手直抖:“你,你!大庭广众之下,你!”
陆子衡不松手,记仇至极,用程俊说他的话回击:“程俊,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是那套老旧的封建思想。”
程俊:“!!!”那这人方才堵他表白,现在又不封建了???
“那我也要抱!”
陆子衡:“想的美。”
花眠听着两人对话,头大不已,使了使劲,推开了陆子衡。
“我想回去了。”
宴会其实也接近尾声了,陆子衡带着花眠回了陆府,那小马暂时养在了马场,陆子衡想着后面开一个小型马场,不对外开放,然后将那小马接过来,以后只带着花眠玩。
临近年关了,街道两边变得喜气洋洋,学校的学生们也在繁重的学业之下,松快了许多。
陆子衡每天和花眠说着过年了,到时候带她去买烟火来放。
也是一派高兴的模样。
只是最近几天突然变了脸色。
一次学校下了学,花眠照例上了等在门口的车,陆子衡下来让她坐在了里面,往日里要询问上几番她在学校里的场景,今天忽然就一句话也不说,阴沉着脸。
不甚高兴。
陆子衡不说话了,车内安静到了极致,他这才恍然发现,只要自己不说话,身边这人是一句话也不会主动说的,向来是他上贴着赶着说的话。
这么一想,愈发气闷了。
黑了脸,表现得更明显了些,花眠感觉到了气压很低,却并不打算开口。
最后少爷自己妥协了,幽幽叹了口气:“程俊几天没来上课了。”
见花眠表情淡淡并不打算搭腔,少爷沉着脸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花眠感觉陆子衡扣在她手腕上的力道紧了紧,她垂下眼,轻叹一声,陈诉:“我不想知道。”
这让陆子衡面色好了些,哼了声说:“那天宴会后,程俊回家跟他爹说要上我家来提亲,他爹以为程俊
花眠手里拿着叉子,百无聊赖地戳着面前的糕点,忽然头顶的光被遮住,她倏忽落入了一个清冷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