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赶不上变化,昨天还高热的顾洵一点事都没有了,花眠躺在床上烧的迷迷糊糊的,听见顾洵进来的声音,闭上了眼,再次醒来时,四周墙壁发白。
手上扎着输液针,盖着白色的被子。
搬是搬了,搬医院里来了。
输液的手被小心握着,顾洵熬红的双眸闯入眼帘,一点也不见昨天的气势,握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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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乱发脾气了,你说什么我都听。”
花眠嘴唇动了动。
顾洵立即道:“不行!”
“......”她还没说,顾洵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懒得再费什么力气,病房外有脚步声传来,她侧目看去,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实习生,查房。
询问过后,其中一人调侃道:“你男朋友抱你来医院以为你得了什么大病呢,一点感冒差点给急诊医生的急诊室拆了。”
“吊一瓶水就没事了。”
“换季忽冷忽热的注意感冒。”
花眠实在是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
大四开始后,学校陆续组织实习,花眠在一家外企实习了半年后,准备毕业论文,结束了大学生涯。
学校保研,花眠拒绝了。
原主的愿望本就是回县城发展,尽孝父母膝前。
毕业典礼结束后,为数不多的一次碰见了齐子灼,后者沉稳了许多,走近前来,讥诮地笑了笑:“顾洵没跟着?”
两人早就毕业了,都分别进入了自家公司工作。
花眠没接茬:“我走了。”
“等等。”齐子灼收敛了情绪,难得的认真道,“我给你的文件你到底看没看。”
有些久远的事情,花眠说不清文件丢哪了,她表情思索,齐子灼却道:“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没看就没看吧。”
“你这么聪明,大概也猜到了。”
花眠不置可否。
齐子灼顿了顿:“如果,你回心转意了,可以找我。”
说完,心好像落地了,仿佛这才是他真正想说的话。
花眠看向他身后,随后收回目光:“我走了。”
不必说不见,也不必说再见。
往学校外走,越过黑着脸冒着酸劲的顾洵,后者扫了一眼齐子灼,扭头跟了上去。
“毕业了。”他意有所指。
花眠装听不懂:“什么?”
顾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