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屋内已经没人了,掀开帘幕,香炉里是一只燃尽的香,没有截断的痕迹,一切多余的痕迹都消散了仿佛她只是做了一个梦。
常嬷嬷从殿外进来:“陛下,沐浴后去太后寝宫请安吧。”
这是宣她过去。
姜太后的寝宫,花眠第一次进入内殿,原主的记忆里也鲜少有,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正挂的一副帝王相,面前摆着案桌香炉供奉。
年轻的帝王相英姿俊朗,眉目温和让人看了便会觉得这位帝王在世时一定是位仁爱施政的君主。
姜太后坐在位置恰好面对这幅画像,她的目光此时也落在上面,仿佛看了无数次,却怎么也看不够般,眼底的情绪却万分复杂,更多的是加以掩饰的恨意。
“你来了。”
花眠不说话。
姜太后稍施眼神落在她身上:“生气了?还是恨哀家?”
“呵!”
“笙儿,哀家只能这么做。”她面容惨淡,脂粉也掩盖不住的疲惫。
“越无祁是姜家最大的阻碍,兄长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