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没脸看。

这后爹跟她们住在一起的确拘谨得很。

还是再建一进院的好,到时候他们有自己的小院子,想干点啥少儿不宜的事,也不用偷偷摸摸紧紧张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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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绣郁闷,她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就像个急等着抱孙子的婆婆似的。

宋春生听了脸色有点不好看。

宋锦绣明白,土生土长的兄长是个封建男孩,他仍然无法接受母亲再嫁的事实。

他的意识里,做为儿子,他可以养母亲老,却不想母亲嫁给别人。

他也可以称呼张母张奶奶,但对张棒槌,他总是刻意回避着。

宋锦绣也没办法,毕竟这里是古代,不是自己前世那个离婚再婚司空见惯的时代。

好在兄长也知道娘亲再嫁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心里不接受,却也没有反对。

宋春生也明白,让娘亲跟着张棒槌去蛤蟆村住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把他们留在身边了。

“好,还是你考虑得周到,我这就去办。”说着他就往外走。

宋锦绣连忙叫住他,“哥,把你酿的酒抱一坛子过去,让二爷爷和青山伯父,青书伯父都尝尝。还有大太爷爷那也别落下了。”

当初她讲了两种方法制作酒精。

一是粮食发酵后直接蒸馏,再就是从酒水里蒸馏提纯。

兄长捣鼓了俩月,酒精没弄多少,倒是成了两坛好酒,宋锦绣尝过,绵口香醇,还挺好。

一听说送自己酿的酒,宋春生又兴奋又紧张还不好意思。

看他分装了两小坛子酒,乐颠颠地出去了。

宋锦绣突然就懂了兄长的心情。

这好像一个孩子,突然有了一点成绩,就想去长辈面前显摆显摆。

以前他没有机会,因为那个家没人重视他们。

宋锦绣笑着摇摇头,都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