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嗤笑一声道:“你又把我放在眼里?”
“一口一个名字,你算什么东西?”
“你父亲在我面前,也得礼让三分。”
“没有我麴义,他杀得了韩馥?夺得了冀州?对付得了公孙瓒?”
“界桥一战,我杀得白马义从人仰马翻,你父亲却要显摆他的能力,结果被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残兵杀得抱头鼠窜。”
“若非田丰叫我过去驰援。”
“你父亲都没了,还有你?”
“你父亲在我面前都不敢用兵器指着我,你这个儿子,倒是胆大得很。”
“信不信,我现在就是杀了你,你父亲也不能奈我何?”
袁熙勃然大怒,手中长枪朝着麴义就是刺去。
这麴义,欺人太甚!
然而,袁熙这里长枪才出手,麴义迅速卸下肩膀上扛着的长刀,一刀劈开袁熙刺过来的长枪,就要砍向袁熙脖子。
一旁的赵云紧急出手,一枪挑开麴义砍向袁熙脖子上的长刀。
袁熙眸子剧缩着,脸色瞬间惨白,额头滚落豆大的汗珠。
虽然他一直知道麴义武艺高强。
可他一直以为,父亲对待麴义太过软弱。
他哪怕击杀不了麴义,却也有能力和他斗个几十回合。
却不料,竟然一招都对付不了。
麴义的长刀被赵云一枪挑开,就要再次出击。
袁熙身后,袁熙带来的数十个将士迅速包围而上。
麴义停下进攻,戏谑地打量着这些将士,看向袁熙道:“二公子,你这是要逼我反?如今你父亲还没有拿下公孙瓒呢,怎么,就想卸磨杀驴?”
袁熙死死地盯着麴义,一双眼睛里充满血丝。
他恨不得扑上去,一枪捅死麴义。
但是,他也清楚,目前他父亲还不敢和麴义翻脸。
麴义这般肆意妄为不是第一次了。
他父亲将麴义恨得死死的。
可为了拿下河北,为了对抗公孙瓒,必须得忍。
想到这,袁熙深呼吸了数口气,朝包围麴义和亲卫的将士摆了摆手。
这些将士这才撤去。
麴义瞟了一眼袁熙,轻蔑一笑道:“走了,招呼所有人去城东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