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魏忠也是自己人,事情分轻重缓急,还是……”
他一咬牙,已经有了主意:“魏公公,既然是要紧事,还请随我这边来。”
在他的引领下,陈晓跟他上了一辆马车。
窗户被封闭的很死,这里外面不见光影,置身其中,犹如处于混沌。
亲他甚至看不清坐在旁边的孙无度,这明显是防着他呢。
陈晓挑挑眉,悠悠询问道:“孙长老,你这马车可真有意思,毫无采光?”
“怎么,是特地防着咱家吗?”
反正马车那么黑,陈晓一边说,又想找到光亮的突破口。
孙无度连连赔笑:“魏公公,您别多想,在下也只是按规矩办事。”
“您从皇宫到这来送货送信,想必也是身体疲乏,舟车劳顿,正好光线暗。不如小憩一阵,等到了地方我叫你?”
闻言,陈晓也不再多加纠缠,话多更容易露出破绽。
“那就有劳孙长老了。”陈晓打着哈哈,靠在车壁之上闭上眼。
不一会,便有轻微的鼾声扑面而来。
孙无度彻底放下了悬着的心。
总算睡去了!
实际上陈晓压根没睡,只是闭目养神。故意做样子给他看的。
虽然不见外面的景色,但是多方面的细节,也能够变相的说明他的处境。
比如来时是西北风,外面的风向往哪吹,沿途偶尔会传来淡淡花香。
大概是到了岔路口,陈晓下了车,才得以见到周围的环境,已经在郊外荒芜区域。
另一辆被黑布裹得严实的马车正等待,听接连唤醒保密措施做得十分严谨。
也不知颠簸了多久,等马车彻底停下时,陈晓也在孙无度的呼唤下佯装苏醒。
他打着哈哈揉动朦胧睡眼,目光在周围扫荡:“孙长老,你给咱家带到哪去了?”
“这也不像有人住的样子,莫不是在戏耍咱家?”他故作几分生气。
孙无度,侃侃一笑没有作答,而是拉响了口哨。
刹那间,地面突然传来一阵异动。
几个黑衣人,抬着大棺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