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厂和他们一样平起平坐当牛马,努力半生,归来还是新人,后半辈子直接完蛋了呀!
念及于此,他心跳加速,面容紧张,生怕猜中了。
不过好在,陈晓还没有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两人简单客套了几句,陈晓还带着“自己精心挑选”的嗯那批“人才”,浩浩荡荡的回东厂。
每当有一大批新人入队,按照惯例首先开始演讲洗脑。
树立目标,画大饼,打鸡血,激发他们的昂扬斗志!
铁打的流程流水的牛马,更是千篇一律也非常好使。
为了能鼓励他们的积极性,陈晓直接放话。
但凡在东厂免费干满三年,往日之错皆可以笔勾销。
当然,若是表现好或者立了功,不仅有工资还能有晋升的机会,直接翻身奴隶把歌唱。
不过反之,偷奸耍滑,心怀异心,那就罪加一等,送回杂役房继续改造!
有了杂役房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做衬托,陈晓所画的大饼简直不要太美好。
虽然要免费当三年,牛马可在杂役房里,那就是当到死当一辈子!
比起长存与黑暗,触手可得的光更让他们心生向往,自然变得亢奋又激动。
曹安宁在旁边看着,心里怎一个佩服了得。
学到了,学到了!
但凡早认识陈晓两年,自己能够少走多少弯路啊。
看这些人已经彻底被自己的大饼迷的死去活来,陈晓也满意的来了段结束语。
“曹公公,这些你都学着点。以后忙起来了,我估摸着抽不开时间跟他们演讲,到时就看你的表现。”
想不到自己还有发言权。
曹安宁心中狂喜,无论进来多少人,自己永远都是最受重用的那个!
他连连点头,却没察觉到,自己无形间也被画了个大饼。
训完话之后,陈晓便将这批新人交给曹安宁分配训练,让他们变成真正的有用之人。
解决完了东厂的事情,陈晓也没闲着,而是出了皇宫,拐了好几个弯儿,绕了几条街,来到一处胡同里的小院门口。
确认左右无人,他戴上面具,随后有规律地敲响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