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最失败的母亲，顾狂歌这样说她，慕容家的人这样说她，天下太多太多人这样说她，现在她亲儿子也这样说她，等于给她盖棺定论，她哑口无言，找不到话去反驳。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顾执不断踩动麒麟步，挥动麒麟拳，朝着楚云溪杀去，在楚云溪身上留下伤，让楚云溪感受痛：

“曾经你根本不把我当儿子，现在又来摆谱，自称娘亲，你也配？”

顾执声音越来越冷，杀招越来越猛烈，在将楚云溪一脚踢飞后，利用麒麟步欺身上前，然后扬起巴掌。

啪！

顾执巴掌落下，重重地抽在楚云溪的脸上，直接将楚云溪脸都给抽烂了，血肉一片模糊。

砰。

楚云溪摔在雪地里，手中的剑都掉落了。

冰冷的空气，如刀子一般割着她破烂的脸部血肉，疼得她不断倒吸凉气。

顾执靠近，张手将楚云溪掉落的飞剑抓起，然后朝着楚云溪劈砍。

楚云溪在地上左爬右滚，不断躲避着顾执的挥落的剑锋，头发都散开，异常狼狈。

顾执是故意的，如果想一剑杀了楚云溪，楚云溪根本不可能躲得开。

楚云溪也意识到了：

“顾执，你在羞辱我吗，想要上演猫抓耗子的游戏？”

顾执一剑落下，楚云溪躲避不及，一块头皮连带着一大把头发被斩落，她头顶滋滋冒血，不断往下流淌，让她看着十分凄惨与可怖，和一个女鬼没什么区别了。

“啊！！！”

楚云溪痛呼，头皮和头发被削落，她浑身被血染，现在已是人不人鬼不鬼，这和她以前温和出尘的模样差距太大，让她难以接受，尖叫声中包含痛苦与愤怒。

然而，她无法发作，顾执强得匪夷所思，明明落后她三个小境界，却像领先她三个小境界似的，把她碾压了，她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她心中很悲愤，可顾执脸上挂着狞笑，已然再次朝她挥剑了，剑锋闪烁着刺目的寒光，裹挟着无尽杀意，再次将她肩部一大块血肉给斩落，此刻她身上血淋淋，愈发狼狈凄惨了。

“这一幕，是否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