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成,你能不能仁慈一点,你应该知道今晚上我家出现了变故,就不能……”
“不能!”
他态度坚决,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深深叹口气,虽觉得无奈,但好像也习惯了沈泽成的性子。
可以在无形之间给我饥饿燃眉之急,但又让我莫名其妙的给我添堵。
“如果这是你惩罚我的方式,我也能接受,逼近我得到了好处。”
“你的觉悟还挺高。”
沈泽成挑眉冷嘲,我垂眸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颊,心底一阵悸动。
“走吧,还愣着干嘛?”
我缓过神来,尴尬的抿了唇,立刻推着他的轮椅走进了卧室。
这是第二次给沈泽成洗澡,但我好像习惯了。
虽然还是会脸红,但总算不会那么手忙脚乱了。
而反锁的工作果然会打消心烦意乱,照顾沈泽成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
我再没有因为陶世杰做得龌龊事而恼怒,只是无身心的希望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好点了吗?”
沈泽成坐在床头,看着我追问。
“好什么?”
我不解,自顾自的叠着干洗送来的衣服。
好像只有我的手不断做着活,我才可以暂时不去想那些糟心事。
“逃避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沈泽成低声提醒着,我却没有应声,选择做在一直头插到了地里的鸵鸟。
“你打算怎么做?”
男人再次发问,而我则是选择了继续沉默。
我暂时不知道该做怎么做。
大不了三天之后,我和他摊牌。
“别想着和他对峙。”
“额?”
沈泽成的话说中了我的心思,我没有往下接,是不想和沈泽成讨论家丑。
而沈泽成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气氛有些凝重。
我的心更乱了!
对外要面对陶世杰的那档子烂事,对内还得应付这个男人。
我从未想到,自己的二十多岁的美好年纪会是那么的疲倦。
爱情的失败,是我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