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的前往幽州也很关注,我什么也没说,他却主动对我亮明身份。”
坐定之后,秦云敏呷了一小口茶,润了润嗓子,又继续说道:“耶律朵尔做为东突国的太子侍中,他说很欣赏你,对于我们秦家在晋阳所做贡献他也很认同和倾佩。”
秦云忠听明白了,这个耶律朵尔早就在打晋阳的主意,对于秦云敏前往幽州当时是秘密进行的,可他人一进入幽州,耶律朵尔就不请自来,而且是单刀直入,直接夸赞自己的家族和自己。
这是一件好事,自己能被他国看中,说明自己有能力有实力。
自己本来就是依附在福王府的,哪晓得出了这么一点的破事,福王府就把自己给扔了,虽然说是对家族没有什么,但还是对自己有很大的伤害。
“二弟,耶律朵尔还说了些什么?”秦云忠知道没有这么简单,他东突国太子侍中不可能就是要夸赞自己的,便狐疑的看着秦云敏问道。
秦云敏觉得这个事情还没有发生,必须慎重的思考一下,便仔细的回忆起来。
“大哥,我觉得他耶律朵尔找我们一定会有所求,虽然说是现在还没有说明白,只是我们还没有依附于他东突国,要是我们现在表态,那他们的条件也就来了!”秦云敏很严肃的说道。
“我想也是,当时他耶律朵尔提出来的条件是什么?”秦云忠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耶律朵尔能来晋阳,他一定是有所依靠,便疑惑的看着秦云敏说道。
“二哥,当时我见到他时说出前往幽州意图是为了做马匹生意,他便立即同意给我们秦家三千匹良马,这不还一路护送回了晋阳。”秦云敏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他这是啥意思?”秦云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之后呢喃细语道。
这个东突国太子侍中不可能会贩马,但还是以贩马的身份来到晋阳,这件事情必有蹊跷。
秦云忠思索之后还是找不到理由,也理不出头绪,便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二弟,问道:“二弟,你对他真的没有过暗示或者是许诺?”
当初他让秦云敏去东突国,是想给自己秦家找条退路,但还是对朝延的旨意有些幻想,若只是降职他也可以接受,秦家对晋阳这么多年的布局,降职改变不了现状。
“大哥,我真的没有向他表达什么意愿,何况我也没有见他东突国的太子,怎么可能随便说出自己的底牌呢?”秦云敏也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