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萧哲也注目于言瑜:“燕国太子曾经在大周当了那么多年丞相,您的嫡长女又是大周的皇后,孤所言是否属实,您心里一定清楚吧!”
慕景宸鬓边青筋暴起,萧哲真是可恨,他在暗指自己和苏语朦的旧事,还夸大其词,自己和苏语朦什么时候暗度陈仓过,他看了一眼许言曦,飞快的给身后的贾力使了个眼色。
贾力噗嗤笑出声来。
慕景宸故意斥道:“大胆!将平日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虽然表面上骂的贾力,一双锐目却是盯着萧哲,萧哲明知道慕景宸故意在指桑骂槐,却不好反驳。
贾力急忙跪在地上,说道:“奴才罪该万死失了规矩,也怪启国太子说的话太可笑,让奴才没忍住。”
贾力稍微一顿,说道:“启国太子为了推诿责任,就说话口不择言起来,奴才在皇宫伺候主子二十多年,只知道文和公主出嫁前,恪守宫规从不与外臣来往,燕国太子在大周为相时更是从未踏足后宫一步,怎到了启国太子嘴里,文和公主和燕国太子有了什么牵扯,他们在年岁上也差着不少呢。”
燕国太子正是言瑜,言瑜和苏语朦之前自然毫无瓜葛,却被慕景宸的人故意曲解萧哲的意思说成好像言瑜和苏语朦有过什么似的。
萧哲听了又怒又急:“孤何时说文和公主和燕国太子有过牵扯了?”
贾力的声音很小,可是殿内极为安静,每一个角落都听的清清楚楚:“您刚才说燕国太子在大周做了那么多年丞相,最清楚文和公主的事,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慕景宸似笑非笑的盯着言瑜看,一句话也不说,更让言瑜难堪起来,他很是尴尬的看了看坐在下首的王公大臣。
沉声道:“萧哲你说的这个笑话实在不好笑,况且父皇病重,实在不宜提什么婚事。”
萧哲面色一寒,言瑜之前虽然没有明确承诺过,可也将话说的差不多,离间慕景宸和许言曦之后,让自己暗中助他一臂之力,等言瑜登上帝位,然后让许言曦嫁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