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叔对自己那么好,她怎么能连累人家被传包养小姑娘呢?
那不是恩将仇报吗?
时愿撇着嘴,“黄金矿工都挖不出你这么纯的神金,醒醒吧,不是谁都和你一样是性缘脑,回去赶紧喝点六个核桃补补脑吧。”
谢奇瑞明显是三观跟着五官走,一听时愿否认了,就立马瞪了何甜一眼:“人家都说不是了,你别传这种瞎话。”
何甜才是要气疯了:“什么是传瞎话?我亲眼看到的好不好,他俩刚才还在门口卿卿我我呢……”
而就在这时,拍卖会正式开始了,所有人都必须回到座位,何甜的忿忿不平只能咽进肚子里。
时愿的座位是和刘文武挨在一起的。
刘文武凑近低声道:“遇到麻烦了?”
时愿摇了摇头,她并不打算把武叔扯进来,现在是法治社会,难道他们还能把自己绑到缅甸嘎腰子不成?
第一件拍品已经拿出来了,两人也就没再多说。
开场就是一件粉红地珐琅彩花卉纹碗。
这个碗是以烧制难度很大的粉色作为底色,上面描绘着各色花纹,是某个皇帝的御用品。
拍卖师在上面解说着古董的年代与价值,结束后又给所有人展示着这件古董碗的美丽。
起拍价是二十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千。
解说刚结束,底下人就纷纷举牌竞价。
时愿耳边全是拍卖师不停报价的声音,短短一会儿功夫,价格就被抬到了五十万。
她不由得感叹,有钱人的世界可真让人羡慕,这五十万花的,简直跟五块钱一样。
而且已经到了五十万,竞价的人却丝毫没少。
她本来就是凑数的,所以牌子在她这里就是一个装饰品。
她偷偷扭头想看看大佬们一掷千金的模样,结果没想到却和何甜对上了眼。
对方眼睛里的怨毒毫不掩饰。
时愿一挑眉,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何甜好像一次都没有举过牌。
她眼珠子一转,也跟着叫价。
拍卖师的声音传来:“99号六十二万,还有加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