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罗公子一语惊醒梦中人,不说明朝之前的事,就说满清野猪皮入关以后,屠杀了我们多少汉人,更可恶的是剃发易服,留发不留头,甚至你我如今,还有续着这猪尾巴!”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目光如炬的扫视了所有人一眼,将自己身后已经白发苍苍的头发,拽到前面挥舞道。
罗振军顿时看了过去。
虽然他不认识,但他也瞬间明白了,这老者应该是天地会的掌舵人之一。
应该是康雍时期反抗满清,起义失败,被迫下南洋的那批人之一。
俗话说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
抛开他现在立场,从历史角度来看,无论是吴元盛还是这位发话的老者,都是反抗满清的英雄,即便失败了,他们也是可敬的。
“老先生说的不错!”
“满清窃取我汉人土地,民族,国家就近在眼前,也许再过几百年,甚至千年,史书只记载我们是清人,而不知何为汉人!”
罗振军用尊敬的目光看了一眼发话的老先生,随即扫视了所有人一眼,继续质问道:“如此,难道你们也愿意接受?”
“如果真要如此,我罗振军真是羞于尔等同为华人,尔等更是不配称之为华人二字!”
此话一出,众多反对兰芳公司拥兵自重的商贾们,脸色纷纷羞愧难当。
如果仅仅是罗振军一个黄口小儿如此说,他们或许还能辩解一二,但连吴元盛以及天地会的叔父掌舵人都开口了,他们哪敢多言。
这时,罗芳柏连忙呵斥道:“军儿,这些都是叔伯长辈,不可如此无理!”
罗振军却不在乎道:“爹,他们这些人年长者,已至耄耋之年,短者也至而立之年,却不知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而我,刚既弱冠,便知道这些道理!”
“虽说推翻满清,恢复中华太过艰难,可是我汉人被满清欺压就算了,难道未来还要被土人和洋人欺辱吗?”
“他们连尊敬和生命甚至是财富往往都是建立在武力之上的道理都看不清楚,他们何来的资格,让我称他们为叔父?”
“放肆!”
“军儿,给我闭嘴!”罗芳柏连忙露出温怒之色,呵斥道。
但是众多商家闻言,却怒不可解,但更多的是羞愧难当。
毕竟,罗振军一个黄口小儿,当着如此多人面,称他们活这么大,还不如一个十六岁的弱冠少年,那能不让他们破防。
但冷静下来,罗振军的话,却也不无道理。
“罗兄,你就不要责怪贤侄了,这孩子,我真的是越看越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