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文丰郎的回答依旧简洁而果断,“他们的面容早就毁了,我怎么知道他们是谁。”
“说来说去,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你又是谁?你总该知道了吧。”花寡妇说道:“你是什么时候替换老张的?”
花寡妇不敢说出“你是什么时候杀了老张”这句话,因为她内心深处仍希望老张还活着。一个跟了她七八年的老仆,怎么能说被人杀就被杀了呢?
“我是谁?”文丰郎冷声说道:“我是杀手。我是昨天晚上便替下老张的。要不是你上车的时候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以为你已怀疑我,要不你早死了。”
“废话,这些都是废话!”花寡妇怒声道:“你真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响屁来。”
文丰郎却依旧冷静,他冷冷地说道:“你现在问的,我都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花寡妇连忙问道。
文丰郎缓缓说道:“席常春,这个人你总该有兴趣吧!”
的确,当花寡妇听到席常春这三个字时,心中不是有没有兴趣,而是感到深深地震动。因为她认为在这个时候,这三个字从文丰郎嘴里说出来,对她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席常春这条命还是她救的呢,如今竟然出卖她,其中必有文章。
文丰郎突然笑了笑,说道:“我们就用席常春做为交换的条件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