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又想好处,又想没有烦恼,你只是一个侯爷,不是老天爷,不能事事顺心,面面俱到的,人呐得要知足~”
秦文澜心里明白得很,不管她如何作妖,眼下都不会有事的,毕竟于氏现在可不想她有事呢!
秦家妄听完秦文澜的一席话之后,真的是气得火冒三丈,直气得嘴巴哆嗦得不能言语,浑身发抖得坐立难安。
恨不得马上打死眼前之人,真的是气死了,气死了――
看着如此目中无人的小贱人,于是再也不能装大度的稳住钓鱼台了,很是失态的吼叫出声,腾的一下子就从座椅上爬起来。
“你……你……”于氏同样也是语无伦次了。
她之所以会这样,倒不是因为其它,而是看到秦家妄都不能把秦文澜怎么样了,那么她的好大儿怎么办?
明明白白是小贱人动的手脚,如果她不肯医治的话,槐儿怎么办?
之前医治书儿好歹小贱人还有所图的,现在她如果没了所图,槐儿的命怎么办?于氏现在患得患失的心情真的是无人知道了。
最让于氏脑梗的是事情明明就是小贱人所做下的,可就是寻不到把柄,现在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怕是真的不会替槐儿医治了,上次的书儿连太医院院首都束手无策了,这次槐儿的病灶怕也是无能为力的。
越想越气,于氏恨不得千刀万剐了秦文澜,可是一想到书儿的婚事是陛下亲盯的,反悔不得,不然的话小贱人,呵呵~
秦文澜从感知中发觉于氏的情绪千变万化,就是拿她毫无法子的模样,心里还是激动万分的,这种情形和前世的自己又有何不同?
前世自己不是被他们玩于股掌之中吗?如今事情只是调整过来而已。
秦赵氏一直端坐在上面没有一丝丝动静,如今看到秦家妄和于氏都铩羽而归之后。
便直接眉头一皱,捏了捏手中的佛珠开口了:“不管你父亲做事,说话偏不偏心,难不难听,现在事情摆在这儿呢!
你前面都能医治好了书儿,怎么,现在轮到槐儿了,咋就不行了?别忘了他们可都是你的至亲,既然是有能力医治好,为什么就不能去做呢?
难道你是想让他从此以后做一个病怏怏的侯府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