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理寺卿王大人快速赶回大理寺,刚一下马车,就有下属急忙迎了上来,立刻上前禀告:“大人,有人买通看管大牢的陈二祖,准备以送食物之名下毒毒杀齐魁。我们当场将人拿下,仵作已经验过,那份吃食确实有毒。”
王大人一边快步往大牢方向走去,一边问道:“那齐魁呢?”
下属回道:“他没事,当时还未进食,就被我们给拦下了。此刻情绪有些激动。”
“好!给我把他看好了!不能有闪失!” 王大人边走边说。
“是。” 那下属拱手应道。
待两人来到大理寺的大牢内,看到贾文和自己的另外几名下属已经将一个三十多岁、家仆打扮的男子和一个身穿大理寺衙役服的人牢牢绑在架子上。两人目前除了精神有点儿颓废,衣服有些凌乱之外,身上倒是没有挂彩,看来还未上刑。
被绑的俩人在王大人进来后,那个陈二祖顿时面露惊慌之色,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懊悔。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而后便又把头垂了下去。
王大人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两人一眼,未发一言,而是径直朝着关押齐魁的那间牢房走去。
尚未走到牢房跟前,就听到齐魁那急切的声音传来:“我要见你们大人,来人啊,我要见你们大人。”那声音中充满了焦躁与不安,在寂静的大牢中显得格外清晰。
王大人走到他那前牢门前,那齐魁看到王大人来,双手紧紧抓住牢房的栅栏,拼命地把脸往那栅栏的缝隙间挤去,挤得五官都严重变形,模样甚是狰狞,全然没有了最初那笃定狂妄的模样。
“大人,有人要害我!大人,我不想死!大人,你救救我。”齐魁本就因为之前贾文的话心存疑虑,如今真的有人要给他下毒,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崩塌了。
他此刻恨的是那些抛弃他、置他于死地之人。他只想活下来,之前的狂妄是想着自己主子肯定会想办法救自己。现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差点丢了命,那不急才怪。这才是正常的把反应,谁人不怕死,那些个朝臣回回喊道‘臣罪该万死’,不也是想要救得一线生机嘛。若真要是弄死他,他照样怕得魂不附体。
王大人停在齐魁的牢门前,抬眸定定的看着齐魁,缓声问道:“齐魁,你要见本官,想要告诉本官何事?”
“大人,所有这一切,我皆是听人命令行事的。我原本就是个猎户,与那林大小姐从未有过接触,我怎会突然想起去害一个素未谋面之人。此事大人可去问那个贾文,我被你们抓来这里,就是因为我将此事告知了他。” 齐魁急切地说道。
“听人命令?听何人命令?” 王大人低沉着声音问道,语气中带着威严与质问。
齐魁的眼睛躲闪了一下,随即又恢复镇定,说道:“是,是太师府的少主子。”
“你有何证据?” 王大人厉声追问道。
齐魁闻言有些底气不足地回道:“我,我没有证据,是何管事直接找的我。他说是少主子的命令。”
王大人闻言眉心一皱,“何管事?”
“对,对,对,何管事。他是管太师府事务的人,大人,您想想,他这样的人若不是主子们安排,谁能安排得动他。” 齐魁连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肯定。
王大人闻言陷入沉思,没有说话。那齐魁见他不说话,心里着急,忙又接着说:“大人,您若不信,您可以将他拿过来问话。再不然,您可以再去问问那个来给我下毒的。他肯定也知道。”
王正兴只是看了齐魁一眼,沉声说了句:“本官自会查证,你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齐魁想了想,说道:“还有就是我现在住的那个院子,也是何管事给我张罗的。这个应该可以查到的吧?”
“还有吗?” 王大人再次问道,目光紧紧盯着齐魁。
“没,没有了!” 齐魁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回道。
“好,本官知道了。你再仔细想想,看看是否有遗漏的地方。” 王大人说完准备转身离开,忽又转头对齐魁说道:“你放心,本官会想办法保护你的安全。” 说完,王大人便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牢房。
随即,王大人分别提审了另外两人。那两人并没有耗费多少功夫便招供了,毕竟是人赃俱获。二人的证词皆明确指向太师府的何管事。王大人没有丝毫含糊,当机立断安排人手前去太师府捉拿何管事。
话说大理寺卿王大人快速赶回大理寺,刚一下马车,就有下属急忙迎了上来,立刻上前禀告:“大人,有人买通看管大牢的陈二祖,准备以送食物之名下毒毒杀齐魁。我们当场将人拿下,仵作已经验过,那份吃食确实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