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是无辜的,这几日,这几日你先别碰她行吗?”
“你让她缓缓,等她好了,你再……再……”
“再什么?”
陆景年脸上的笑意又浓又毒。
“再……再跟她享受鱼水之欢行吗?”
南世言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
小主,
“缓缓?为什么要缓缓?”
“昨日初尝,怎能忘怀!”
“老师也是男人,应该懂的。”
“那种事,是说缓就能缓的吗?”
陆景年的声音,像一条毒蛇般缠住了南世言的颈,
南世言感到窒息的绝望。
“她……我看她今日很不好,路都走不了。”
“她头次就遭了这般罪,你就当可怜她小,这几日让她养养好吗?”
“你……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都答应。”
“条件?”
陆景年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
“南世言,你还当是以前呢?”
“你现在,一文不值,还能给我什么?”
“唯一那点价值嘛,就是让我看着你余生如何痛苦。”
“今日看到了,今晚……就看我忍不忍得住了。”
陆景年回头的微笑像一把刀子,
一刀刀将南世言的心割开,再狠狠往里面撒盐。
待出了内堂,陆景年快速上了马车,
他想早点带莺莺回去,
今日莺莺走的每一步,都像一把刀子在割着他的心。
“景年,父亲今日说,让我以后不要再来看他了,可我……”
南莺莺语带忧伤。
“我知道,莺莺,刚才老师也是这般叮嘱我的。”
“我知道你舍不得老师,但老师说的不无道理。”
“皇上的旨,不是能轻易去请的。”
“更何况,老师本是戴罪之身,常去探视,总归不妥。”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好好照顾老师了。”
“今日你也见了,老师一切都好。”
“以后若有合适时机,我再安排你们见面好吗?”
陆景年心想,不见最好,
以后莺莺永远留在相府和自己在一起,正合自己的心意。
“嗯,谢谢你,景年,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