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
南莺莺握住陆景年的手轻轻唤了一声,
“你不要那么说自己,我没有怪你。”
“我知道你疼我,我也不是怕你,我只是……有些害怕那样。”
陆景年握了握南莺莺的手道:
“那我们先不那样了好吗?”
“我们像以前一样,像以前一样睡觉生活。”
“在你没有真正做好准备之前,我们绝不那样,我绝不碰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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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莺莺点了点头,
他确实说话算数,成亲之后从未碰过自己。
昨日是自己主动,怨不得他。
“莺莺。”
待两人躺在床上,陆景年突然唤了她一声。
“嗯?”
“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
陆景年欲言又止。
“怎么了?景年。什么事你问。”
“你……昨日为何突然要找我圆房?”
“你明明……明明还是那么害怕,你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
虽然莺莺说不怪自己,但她受了这样大的伤害,
总要找替罪羊来替她出气,真相是永远不能让她知道的。
“我……我不想说可以吗?”
南莺莺的声音有些低。
陆景年轻轻笑了一下,柔声道
“好,那就不说了,我们睡觉吧。”
第二日早晨,陆景年又帮南莺莺抹了次药,
加之连续休息了两晚,南莺莺感到自己好多了,
虽然走路还有些疼,但已经可以自己下床了。
可无论干什么,陆景年仍旧抱着她,贴身照顾,
他跟朝廷告了两天假,专门在家陪她。
午休时,待南莺莺睡着,
陆景年把浣月和冰绡叫到了书房:
“前日,夫人有出门去吗?”
“回相爷,夫人一直在府中,没有出门。”
两人恭敬地答道。
“那夫人在府中有遇到什么事情或者听到什么事情吗?”
浣月和冰绡对视一眼,不知陆景年问这话是何意,只得答道
“回相爷,夫人……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听到……”
“听到什么了?”
陆景年的声音很温和,但有种逼人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