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莺莺在陆景年的陪伴下睡了几个时辰,
等软骨散药效过了才缓过劲来,
“景年……”
南莺莺醒来一见陆景年,就扑在他怀中哭了起来,
陆景年心都快碎了,他搂着南莺莺轻拍道
“好了好了,没事了,莺莺,没事了,都过去了。”
“不要害怕,你现在在相府。”
“你回家了,我在你身边。”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
“你不要哭了,莺莺,我听得心都要碎了……”
过了许久,南莺莺的啜泣才慢慢停了下来,
但那片红痕却始终萦绕在陆景年脑海中,让他异常难受,
他想问,但见莺莺这副样子又实在不忍开口,
不知那畜生得逞没有,若是得逞,
莺莺必定难过极了,自己怎么忍心再揭她的伤疤,
如果没有得逞,她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这一天一夜,不知莺莺是在何种惊惶的状态下度过的,
自己绝不能再提起那噩梦般的回忆来刺激她。
于是他柔声说道
“莺莺,你想吃点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
南莺莺摇了摇头。
“那么我让他们熬了安神的汤药,你喝了再睡会好吗?”
南莺莺终于轻轻“嗯”了一声。
等南莺莺再睡下,陆景年眸色阴冷地去了牢房,
一进牢房门就将方宸玉一脚猛踹在地上,然后拎起他的领口冷声问道
“你对莺莺做了什么?”
方宸玉胸口生疼却丝毫不惧,
“什么叫我对她做了什么,你应该问我跟她做了什么。”
陆景年眸色微变,语气愈发阴冷,眼睛射出杀人的寒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宸玉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得意洋洋道:
“就是你知道的意思,她身上的红痕你没瞧见吗?”
“莺莺跟我本是一对璧人,是你生生拆散了我们。”
“她之所以留在你身边,都是因为她父亲。”
“若不是她父亲,她怎会委身于你。”
“现在她父亲安全了,你也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