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骨节暴突,
下身,下身全是血。
一个念头在陆景年脑中闪过:
她,她想将自己活活疼死。
不!不!
“大夫,叫大夫……”
陆景年声嘶力竭地大吼道。
然后用手使劲撬开南莺莺咬着嘴唇的牙齿,将自己的手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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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
他感到自己手上的骨头都要被南莺莺咬碎了,
她该多么得疼,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那么怕疼,怎么忍到现在的?
陆景年心中害怕得不得了,浑身都在颤抖,
他的前半生中,从没这么害怕过,
他从没有害怕过任何事情,他的心总是又冷又硬,
即使莺莺知道他是故意设计报复他们南家,他也没有这般害怕过,
因为他有法子把她留在身边。
可是现在,现在他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失去她,
她,她要离开自己了,不,不能,不要……
“大夫呢?大夫呢……”
陆景年冲着府里的人狂吼,
陆府的人都吓坏了,全都不知所措地立在院中,
流云早已飞速去请一直给府上把脉的大夫,
浣月和冰绡吓得站在旁边直哭。
她们知道这几日相爷不知又发什么疯,天天都在折磨小姐,
但她们没想到会这么严重,那床上,床上都是血。
陆景年身上胡乱地套着衣服,南莺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但那血依然在流着,浸湿了床褥。
终于,那老大夫带着药箱匆匆上了门,
一进屋就吓坏了,只一把脉便说道:
“这不成了,吃药是不成的,要扎针。”
“还有,快去请个产婆,夫人小产了,需要产婆来善后,快去。”
半炷香后,南莺莺身下的血终于慢慢止住了,
产婆带人帮着做了善后和清理,换了新的铺褥。
陆景年一直站在屋中,半身是血,外头披着袍子,
与他平日端庄持重的模样大相径庭,但他已顾不得这许多,
“夫人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