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菲秀对月仪伶的性格也很了解,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免得月允诚为她担忧。
夜色渐浓,空气中带着丝丝凉意,月允诚走后,看着床上铺着的粗布被褥,心中再次感叹,菲秀从小就是个大小姐,如今就连住处都这么寒酸,可见安枫根本就没有把他父亲放在眼里。
安枫从封地归来后,雷厉风行,很快就在朝堂上树立了自己的威望,而且他也听说了安枫的奏章,将于渊调到了边关,可见安枫的实力不容小觑。
月允诚走了之后,芳宛才将药膏涂抹在月菲秀的臀部,方宛努力地将药膏涂抹在月菲秀身上,但还是疼的她呲牙咧嘴。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芳苑忧心忡忡。
“走一步看一步吧。”月菲秀低声道,安枫可不会这么容易被人当枪使。
这种情况下,她必须依靠自己。
五月五日,惠妃的忌日,宫中并无祭奠之事,将来宫四妃中,惠妃一职尚无着落,惠妃在宫中也成了忌讳。
但今天一大早,宫中的佛殿便开始诵经,与木鱼声混在一起,让人心旷神怡。文宣帝今天一大早就没来,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湖畔柳荫,清风徐来,美不胜收。
一个女人的面容,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她的眉毛,她的千朝,她的美,万载流芳。
但这一次,她和他的距离越来越大,直到她的袖子也没能抓住。
文宣帝猛的一瞪眼:“惠妃!”
但他发现自己还在自己的卧室里,黄色的帷幔让他心神不宁,缓缓站了起来,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允公公的声音:“陛下,你做噩梦了吗?”
文宣帝不答反问:“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