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若是出了什么差错,被陛下责罚,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月菲秀横眉道:“若是皇帝责怪,我一力承担,两位只需将草药送来,我亲手熬制就是。”
众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对云若颜吩咐道:“今天午时之前,我会将这些药给你送到怡安宫。”
文茵赶紧跟着月菲秀走,不敢喘一口气,她感觉刚刚月菲秀那副模样,实在是吓人,那名太医也不敢还口。
不过文茵跟在月菲秀身后没多久,便开口道:“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应该是那个方向。”
月菲秀顿时停下:“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文茵愣了一下,低下了头:“我不敢。”
月菲秀还是没听懂,回到了正轨,然后她又想到什么,咯咯娇笑起来:“你是怕我对你不好吗?”
“我哪有这个胆子,我不过是个小丫头,被你责罚也是应该的。”
“你不用怕,我这是在演戏,人各有志。就跟太医们似的,要想让他们听话,就得对你下狠手。”月菲秀很清楚这一点,她之前面对的是各种患者,有人要用甜言蜜语,有人要用暴力,关键是要让她吃什么。
文茵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点点头。
月菲秀返回怡养宫,每日施针,辅以药物,见效极快。
太后这两天心情好了不少,每天看着月菲秀在自己的病床上忙活,心里也是暖暖的。
“菲秀,你可真是辛苦了。”太后叹息道,“哀家身子不好,身子骨也不好了。”
月菲秀微笑道:“菲秀并不辛苦,太后只需安心养病,不久便可痊愈。”
“之前是风儿对我好,这次又是对你好,因为我身体不好,所以没能好好聚一聚。”太后眼中浮现一抹愧疚之色,“风儿在照顾我的这段时间,我问了他,他怎么说的?”
月菲秀也没多想,将银针收了起来:“王爷沉默寡言,又和菲秀不对付。”
太后被安枫的反应吓了一跳,她急了:“好吧,我给你讲讲。”
“太后,你也不要这么辛苦,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好好休息。”月菲秀也不愿太后累着,劝太后休息。
就在这个时候,文茵推门而入:“太太,太后娘娘,您的药已经到了。”
月菲秀点头称是,然后向太后道:“太后,菲秀这就去熬制药剂,有事下次再来罢。”
太后见月菲秀匆匆而去,只得一声叹息。
安枫这段时间虽然不上朝,可对朝堂上的事情还是很清楚的。
月菲秀入宫伺候太后,安枫这才放下心来,一心扑在公事上,不过,在这府中,还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安心,就是月仪玲。
月仪伶得知月菲秀要入宫给太后治病,离得不是很远,但也有一段路要走,她心里明白,自己这一招还是很管用的。
安枫乃皇室中人,不擅表白,而月菲秀又是骄傲的女子,更不会向他低声下气,两人都有话要说,正合她心意。
“小姐,若是出了什么差错,被陛下责罚,那可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