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后都吐了血了,你还说身体好?!”月仪伶没好气的道,“你为什么不说实话,非要骗陛下?!”
月菲秀赶紧低头,强作镇静道:“菲秀办事不利,还望陛下责罚!”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太后会咳血?”文宣帝虽然对月以棠的行为颇有微词,不过念在月以棠过于激动的份上,倒也没有怪罪她。
“因为熬药的丫头不注意,所以,导致了药效失效。”月菲秀不动声色地瞥了月以棠一眼,娇媚的容颜之下,却是一片阴毒:“太后娘娘已经没事了,她之所以不让菲秀告诉陛下,就是担心陛下担心。”
文宣帝这才松了口气,刚才月以棠说太后咳血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太后没事了,他也就放心了。
但月以棠并没有就此罢休:“菲秀,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月菲秀浑身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抿着嘴道:“还望皇后殿下恕罪,属下实在是太过大意了。”
“一招之下,太后就吐了一口血,那个丫头也不能活着,你让我把她送到后宫,你看怎么样?”
文宣帝懒得理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便点头应下,任由月以棠拿主意。
可是月菲秀浑身一震,抬起头来,望着月以棠,她无法为文茵说话,也没有预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心中充满了怜悯。
“启禀陛下,方才太医告诉我,菲秀配的方子都是毒药,他怕太后的身体不好,所以给我讲得很清楚。”月以棠眼神锐利,始终落在月菲秀身上。
“毒物?”文宣帝瞪了月菲秀一眼,眼中满是惊讶之色。
月菲秀唇焦口燥,轻声道:“陛下,菲秀开的方子确有其事,况且太后娘娘如今身体已大不如前。”
“若是真有证据,太后就不会这么容易喷血了。”文宣帝也是气得不轻,他对月菲秀的信任,让她的身体受到了损伤。
月菲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她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小心,在这宫殿之中,只要她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死罪。
“陛下,我们应该给菲秀一点教训,让她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让她明白自己的位置。”
文宣帝点头,事关太后娘娘的身体,他不得不谨慎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许公公推门而入,禀告道:“启禀皇上,川王求见。”
文宣帝微微蹙眉:“灵儿怎么会在这里?”
“川王如此焦急,想必是有要事在身。”允公公道。
文宣帝摆了摆手,将安陵迎了进去,然后朝门外走去。
这时,安陵也迈步而入,看到月菲秀一脸尴尬的跪倒在地,便明白自己的母亲又要借机刁难自己,当即跪倒在地,问道:“可是菲秀有何不妥之处?竟然惹得父王这么生气。”
月以棠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安陵竟然会来找自己,那个蠢小孩一定会替月菲秀说话,那样自己的好事就泡汤了。
“今天太后都吐了血了,你还说身体好?!”月仪伶没好气的道,“你为什么不说实话,非要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