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轻轻咬着鲜红唇瓣。

终究还是小声说道：“对……对不起，如烟，娘只是……不想再看到你走错路了。之前是娘不对，没有教好你，才让你和顾余最终成为敌人。而且你……你不可能是顾余对手的，何不……像娘一样乖乖臣服于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就算是死，死外边，从悬崖上跳下去魂飞魄散！”

“也绝不可能臣服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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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怒声大叫，一双阴鸷的眼瞳满是怨恨望着顾余。

见此。

张月心还想劝说，却被顾余抬手打断。

只见顾余满脸漠然看向柳如烟，淡淡道：“月奴，对于被宠坏了的孩子，只需要打一顿就好了，没必要与她说这么多，她听不下去的。”

张月心愣了愣，随即紧抿厚唇，缓缓低下螓首轻声道：“那……那如烟就交给主人了。”

“嗯，你先去睡觉吧。”

顾余点头。

随即放开张月心。

抬手将封锁小院的阵旗与阵盘收入储物戒。

便带着柳如烟满是怨气的鬼躯，渐渐进入另一间完好的屋子。

张月心媚脸紧张地看着他们，凤眸中满是担忧。

“放心，她对少爷还有利用价值，即便真惹少爷不高兴，暂时也死不了。”

这时，锦鸾走到她旁边，声音淡然安慰道。

“我知道，就是……怕如烟会吃太多苦头。”

张月心轻叹。

她是最清楚顾余手段的，一旦女儿说错话，少不得会吃很多苦头，遭受屈辱的教育。

身为母亲。

她若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

房间内。

顾余点亮一盏烛火。

而后开始四下观察着柳如烟如今的情况。

明明系统都已经显示斩杀她获得寿元的提示，按道理她不应该还能化作鬼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