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有被触碰的酥痒,裴望渝隐隐察觉身边有人,朦胧睁眼,那人的影子模糊又熟悉,“哥哥...”

陆彦翀的手顿住两秒,自从他第一次去过裴家之后,裴望渝开玩笑区分他们,把裴励城的‘哥’分了个给他,裴励城是哥,他是哥哥。

看清坐在地毯上的人后,裴望渝一瞬屏住呼吸从沙发上起来,“你...”

陆彦翀淡定收回手,“看见我不是哭就是见鬼的样子,你什么时候才能讨喜一点?”

裴望渝缩了缩脚,把外套往上拉起来点,“我没有。”

陆彦翀洗过澡,身上穿着家居服,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暧昧因子一触即发。

裴望渝有些紧张,见他一动,马上缩成一团,“我肚子饿了,烤肉买回来了吗?”

陆彦翀懒得说她,瞥了一眼,“饭厅,自己去吃。”

看他起身去了酒柜拿酒,裴望渝假惺惺问了一句,“你不吃吗?”

“嗯,不吃,看你就饱了。”

陆彦翀打包的烤肉,连炉子都一起带回来了,凌晨三点半,烤肉的声音滋啦响,也不能说诡异,反正不怎么对味。

晃动着酒杯,陆彦翀打量着对面一边用夹子翻弄着鸡翅,一边时不时偷瞄自己的笨蛋,手叩桌面,“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谁教你的贼眉鼠眼?”

裴望渝给自己打了许久的气,闻言,把心一横,目光定定看他,“你之前说的可以让我去看我哥还算数吗?”

原来是想说这个。

这段时间一直在南亚忙,顾不上这头,看来给小东西急坏了。

“你工作交接好了?”

陆彦翀挑眉问。

裴望渝一下就慌了。

看她这样子,陆彦翀就知道她又当了耳旁风,“一个分公司的翻译部有什么好,你就这么

脸颊有被触碰的酥痒,裴望渝隐隐察觉身边有人,朦胧睁眼,那人的影子模糊又熟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