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体温逼近,夹带着沐浴液的香味,裴望渝只觉天旋地转,害怕极了。
咬着唇往后面躲,“你走开。”
摁住她纤细的脚踝,陆彦翀顺势将人往怀里拉,“现在又不是你叫我别走的时候了?”
戏谑的语调加重了裴望渝心底的惊慌,挣扎不过,安静抬眸跟似笑非笑的男人对视,“我不想做那件事。”
倔强小猫第一次这么有骨气地表达自己的想法,陆彦翀不怒反笑,“哪件事?”
距离太近,他的呼吸悉数扑在脸上,耳根发烫泛红,她说不出口。
陆彦翀却像是来了兴致,抬手覆上她的额头摸了摸,“深入交流这件事?”
你别说,表达的还挺文明。
裴望渝气血上涌,受不了他这样的挑逗,抿着唇不说话。
见她这样,陆彦翀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觉得没意思,敛起唇角的弧度,“收拾好下楼吃饭。”
说着,他翻身下床,回自己房间换衣服。
床头柜上的水杯旁放着药盒,裴望渝盯着少了一片的药板,她不记得自己吃过药,甚至不知道自己病了,这药是谁吃的?
看向敞开的房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刚才他...
洗了澡,换上舒适的衣物,裴望渝一步一迟疑地朝着楼下走。
饭厅的桌上摆着好几个食盒,男人坐在餐桌前抬眼看她,又是毛衣牛仔裤,她怎么那么多裤子,还是穿裙子好看。
“裴望渝,你现在有一次坦白的机会,老实说了,你偷跑这件事就能翻篇,要是还撒谎隐瞒,我就把你哥剁碎了喂狗。”
相对而望,裴望渝听着他寒意满满的声音,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跑?”
陆彦翀视线紧紧咬住,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我不想再继续这样的关系。”
没有犹豫闪躲,回答的又快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