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又来了,心里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裴望渝再迟钝,也听得出他温柔近乎宠溺的语气。
“知道了,我先挂了。”
裴望渝想快点结束这场头皮焦麻的对话。
陆彦翀确实在忙,身边有人在等他,但他就是想再逗逗小猫,想多听她说几句,“要是实在无聊,就翻翻杂志,有喜欢的打电话让人送,不出门也能花钱,不用给我节约。”
“我没什么想买的。”
“那就给我挑,反正我回来前,你不能一分钱不花。”
此时,坐在陆彦翀旁边的女人恶心到面部扭曲,再多听俩字,她都得yue出来。
不知道电话那头又说什么了,陆彦翀这才漾着犯贱的笑颜,挂了电话。
“贱不贱呐?”
赵简蕊咬着吸管,猛喝一口柠檬水,去去油腻。
陆彦翀不以为意挑眉,“又不是冲你,你嫌哪门子弃?”
赵简蕊长发扎起,上白下黑的衬衫西裤,少了妩媚,多了干练,肤色稍黑,五官却精致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恶心’,“我谢谢你,幸好你不是冲我,否则我得少活十年。”
话罢,她一言难尽看着陆彦翀,“你这是关着关着关出感情来了?”
“跟你有关系吗?”
陆彦翀反问。
赵简蕊露出个比她杯子里冰块还冷的讥笑,“你晚上都要带我回去见你爸了,不得给我解释解释?”
说完,还觉得嘲讽不够,又补了句,“你这前有未婚妻,后带女朋友见家长,我很好奇,小妹妹要是知道又跑了,你这回次能不能比上回更疯。”
短短一个月,南亚地位仅次于左家的柏家,先后死了老子儿子,手里那些个产业充公的充公,发卖的发卖,一夜之间被瓜分的干干净净。
如此大的动作,也就陆彦翀这个疯子敢这么毫无顾忌地搞出来。
那天抢货,其实只需要把货毁了,让柏家跟陆林栖产生间隙就行,瓦解嘛,一步步来。
结果陆彦翀二话不说,搞了一出毁灭式袭击,当天在场的,全被炸的胳膊腿乱飞,柏老头本来也不用死,他活着比死了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