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星期陆彦翀哪儿都没去,白天在书房处理工作,晚上睡客卧,他跟裴望渝待在一个房子里,却整整一个星期没见面。
周四早上,陆彦翀打开客卧房门,迎头撞见举着手机从主卧出来的裴望渝。
四目相对,小猫很快敛起了眉间的急色,取而代之一抹难言的尴尬。
牛油果色的冰丝睡裙,吊带微微滑落,头发有股乱糟糟的可爱,一看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跟平日里的清汤寡水不一样,白嫩嫩的皮肤带着刚睡醒的迷糊,陆彦翀上下打量,目光定格在那张欲张未张的粉唇上。
“你要出门吗?”
陆彦翀没料到裴望渝会先开口,软绵绵的声音瞬时放大了本就克制不住的躁动,眸底风起云涌,“有事?”
在他灼灼的注视下,裴望渝视线闪躲,“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你抓了甘蕾,我...”
“又想求情?”
那句确认以及询问发生了什么没说出口就被冷冰冰打断,裴望渝怔了怔,摇头否认,“没有,我就是想问一下,甘蕾跟那天的事有没有关系。”
两人之间相隔三五米,不约而同的呼吸急促,一个尴尬不自然,另一个不想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