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稚棠面不改色,“聿哥给我接风,我不知道你跟司凛姐也约了这儿,想说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
赵聿听到这话,只想扶额,秦稚棠还是年轻了,直勾勾往陆彦翀挖好的坑里跳。
陆彦翀既然问,就证明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秦稚棠要是大方承认,就还有的说,她冠冕堂皇的否认,理所当然地把陆彦翀当成了傻子。
下午时候,司凛给陆彦翀打电话说想见一面,祝家这段时间被他整的够呛,连带着司家都被剐蹭到,司凛出面求情倒也合乎情理。
陆彦翀没想来,但想到了家里的那只猫,以防狗急跳墙,有人把主意打到小猫身上,有些警告跟断念想的话,当面说更有威慑力。
这种担心引发出来的多此一举,好像从裴望渝第一次出事开始,陆彦翀就做的越来越多。
他是自己决定来的,所以他没想过这顿饭会是个局,专门设给裴望渝的,他甚至还想着给小猫带什么好吃的回去。
看到陆昱舟,他来不及想,接着碰到秦稚棠,他开始怀疑,听完秦稚棠的一番话,他有了答案。
“看在你跟我妈的那层血缘关系上,我可以给你第二次机会,前提是裴望渝没出任何问题。”
他的这番话让另外三人三种心思。
赵聿蹙眉,司凛失落,秦稚棠爆炸。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森然的警告没有吓退秦稚棠,反倒让她怒气更甚,“那个女人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蛊!她哥杀了姑姑,还是强奸犯!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妹妹!”
“既然你说到这儿,我也想问你,那天你为什么会去地牢?裴励城当时的身体状态别说那档子事儿,就是说个话都费劲,你们当时是怎么做完全程的?”
陆彦翀一字一句,语气平静没有波澜。
秦稚棠蓦地失声,眼中痛苦骤起,“所以你现在不仅相信他没有杀人,还想替他把那晚上的事一起抹了?”
陆彦翀没说话,可神情却是他大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