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只睡三小时的高强度工作,就是牛也扛不住这么造。
肖婧晗开了间套房,连夜查了阳仔的流水记录,三年一百七十万,平均一年六十万,全部转给了那个所谓的女朋友。
气得肖婧晗满屋子转悠,想找个东西敲死阳仔。
“一百七十万,照着北州的行情,他就是连嫖三年都有得剩,还是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你说他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
裴望渝拉住晃得她头晕的肖婧晗,“你消停一会儿,这帽子扣不扣的下来还不一定,你看阳仔的样子,你在这儿气得打转,说不定他甘之如饴。”
“我都不是心疼钱,我就是气不过他白活了这么二十几年,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对劲,就他还傻逼兮兮的觉得正常,正常人能一年问他要六十万,连面都见不着?”
肖婧晗叉腰叹气,“我看这人我们也不用见了,立刻马上把那傻逼带回北州,再这样下去,他铁定活不过今年。”
裴望渝也有这个想法,阳仔那个女朋友见与不见其实意义不大,只是她跟肖婧晗能看明白的问题,阳仔现在头脑正发热,不一定愿意跳出来。
退一万步说,哪怕他知道自己是被骗了,他现在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他能甘心就这么放弃吗?
两人相视,都看懂了对方的所想,及时止损的道理旁观者清楚,当局者永远会自欺欺人。
可要是等阳仔自己想明白,首先,他得有命活到那时候。
思来想去,长痛不如短痛,裴望渝跟肖婧晗还是决定人工干预,带阳仔回北州。
“你是跟我们一起走还是回曼莱?陆彦翀这回怎么这么大方,同意你一个人来连城?”
肖婧晗在手机上订票,嘴上问裴望渝。
听到陆彦翀的名字,裴望渝胸口冷不丁被刺了下,“我跟你们一起回北州,正好跟你说一声,你不用去曼莱,我留在北州不走了,以后就靠你罩着我了。”
肖婧晗闻声顿住,“你又出什么事儿了?”
“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