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艺的事一出,连带着司家也遭了殃,别说资金,陆彦翀压得他们喘不过气,甚至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司父只好把目标放到海外,这其实也是陆彦翀设计好的一环,他让阿淮在北州注册了多个公司,想以资本的形式将手伸进司家内部。
司家的目的是上市,而陆彦翀的目的则是让他们不但上不了市,还得亲手把蛋糕喂到他嘴里。
比起曼莱,北州的法律制度显然更加完善,也更严格,只要陆彦翀稍微运作,司家这个市就上不了。
今天司凛跟司父齐齐到场,不仅是来参加葬礼,更为了融资。
林潍安收到消息心生狐疑,陆彦翀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开始收网,一打听才知道,又是因为裴望渝。
不仅如此,一个连外公跟舅舅葬礼都不出席的人,却突然出现在北州,还是追着裴望渝来的。
林潍安不评价他的感情,但林潍安觉得他不能因为裴望渝失了该有的理智,搞垮司家很容易,落别人口舌也无所谓,旁人不打紧,上面呢?
陆彦翀的出身本就敏感,哪怕他整改了陆家所有的生意,扫平了曼莱南亚所有的黑色产业,他的身世始终是一根刺,谁也不能保证这根刺永远不会扎向自己。
在染缸里待过的人,很难让人相信他没有被串色。
就如林潍安说的,曼莱政府不会让他一家独大,现在看似他跟政府是盟军,但人心叵测,一旦他吞下司家,政府一定会想他的下一个目标是不是程家。
到那时,他的处境只会越来越危险。
说到底,再厉害的人在国家面前也是不值一提,他陆彦翀也不例外。
好半晌,车里安静的只有轻微的胎噪声,陆彦翀不是不明白林潍安的担心,他就是觉得无所谓,合适且合理的理由是吗?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