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宁咧嘴笑着,走到裴望渝身边站着,手搭在她肩上,“没事,甭搭理这种疯子。”
接着,她收起笑容,朝秦稚棠翻了个白眼,“这年头怎么什么脏东西都往外冒,真晦气。”
秦稚棠看不惯裴望渝,更厌恶程朝宁,眼前这两个她讨厌的人亲密站在一起,尤为刺眼。
“程朝宁,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了!”
“我要是不放呢?”程朝宁冷笑,“对你这种蠢货,脏东西都是最含蓄的说法,我这儿还有更脏的,你要听吗?”
秦稚棠气死了,“我是蠢货你是什么?倒贴别人都贴不上的赔钱货?你跟她一个样,都是不要脸的...”
“稚棠!”
“秦小姐!”
在秦稚棠口不择言说出那两个字前,裴望渝跟司凛同时出声。
程朝宁冷哼一声,摇摇头,“是我高估你了,说你蠢货都是抬举你,你这种眼盲心瞎的人,再跟你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我时间。”
裴望渝声色俱厉,“秦小姐,我不觉得我亏欠了你什么,甚至我跟你之间都没有直接关系,所以你没资格再一再二找我麻烦,对我言语诋毁,你有人撑腰,所以无所忌惮,但你不能没听过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的穿鞋的,我比你更豁得出去,这是第三次,事不过三,再有下次,你试试。”
程京南颇感意外,扭头看着那张透着冷漠的侧脸,原来这猫也不止逆来顺受一副面孔啊。
从程京南出现的一刻,司凛就看到了他脸上难掩的喜色,这种近乎宠溺的眼神,没人比她更熟悉。
心莫名颤了几颤,倒不是难过,就是很意外,程京南对裴望渝...
冷静下来,司凛上前,把秦稚棠拉到身后,“裴小姐,你言重了,没人找你麻烦,也没人会限制你的自由,请便。”
这团稀泥和的,除了司凛自己,没人领她的情。
程京南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嘴皮子磨完就想走,拿谁当磨刀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