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稚棠慌了,“对不起,哥,我不知道...”
“滚!”
陆彦翀咬牙怒吼。
秦稚棠无措地看看阿淮,见阿淮回避她的视线,她又把目光移到司凛身上。
这时候谁敢说话?
司凛也不敢。
这一瞬间,秦稚棠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感悟,无论是曾经受到的伤害,还是这一刻被陆彦翀放弃的可悲,全都是她自作自受。
陆彦翀是纵容过她的,送她去国外给她准备了顶级的心理专家团队,他把裴励城折磨的半死,最后还诛了裴励城的心。
她几次三番地找裴望渝麻烦,他也只是断了她的经济,但她有陆昱舟和司凛,再不济还有林潍安和基地那些人。
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让她吃不起饭流落街头。
陆彦翀一直在给她机会,林潍安也劝过她,祸不及家人,所有的事情跟裴望渝没有关系。
她不听,固执地认为,裴励城的错,就得拿命还,既然他没死,逃过了死罪,裴望渝就得替他受活罪。
所以她一次次地试探,从不痛不痒的绊子,到找人玷污,最后回国亲自出面,一次又一次地鞭笞裴望渝,试图从精神上击溃裴望渝,要她体验当初自己曾体会过的痛苦。
她一直觉得自己没错,她是受害者,她凭什么不能做些让自己痛快的事?
况且还有司凛,当初她去国外几度自杀,是同在一个国家的司凛每次都将她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每天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开导她,带她去做很多事,让她从痛苦中慢慢走出来。
司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