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落下，陆昱舟也停下脚步，半信半疑看向程朝宁，“你哥脑子抽风了，还是你舌头骨折了，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

程朝宁特诚挚地举起右手，“真的，你哥让你查的事我哥也在查，而且我偷偷告诉你，我哥怀疑杀害你妈妈的凶手其实另有其人，他不让我告诉你，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毕竟你这么厉害，查起线索肯定比他们快。”

前半句，陆昱舟觉得程朝宁又在编鬼话，正准备给她扔出去，听到后半句关于秦安婷的消息，他蓦地松了松手。

“你哥不让你告诉我，那你现在是在卖好？”

程朝宁一点也不装，直接承认，“既能帮你查真相，又能跟你并肩作战，现在不卖好还等什么时候？”

她坦诚到近乎直白，倒叫陆昱舟不好接招了。

似是在分辨程朝宁话里的真假，陆昱舟权衡几秒，“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并肩作战了？”

“现在啊！”程朝宁秒回，“你要不想跟我并肩作战早把我扔出去了。”

她脑子倒是灵活。

陆昱舟凝了凝眸，也不扭捏了，“你哥不让你告诉我的应该不止他有怀疑对象吧？”

见有得谈，程朝宁卖哥求荣，边说边悄悄挪脚，“那当然，他怀疑的那个人是谁可能你哥心里也有数，只是还没弄清楚望渝他哥跟那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合作？”

陆昱舟看着她都快挪到客厅，暂时也接受了他房子里有这么个物种，去冰箱拿了两瓶水，扔了一瓶给她，“怎么合作？”

程朝宁接过，“我哥跟你哥，现目前阶段要他们合作信息共享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估计你哥也不屑跟我哥合作，所以咱俩当间谍，不是，卧底，把他们两边的信息整合，咱们自己私下查。”

陆昱舟睨着她看了半晌，“我凭什么信你？”

程朝宁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秦阿姨又不是彦翀哥一个人的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