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现在阿狸出现的细腻心思,也没有苗秧那欢脱的样。
这小子要不是是陪床的花奴,还挺有趣的。
苗秧心冷哼,笑,笑你爹呢!
“哎哟。”他一回头,脚步不停的他猛地抓在一堵墙上似的。
他顿时惊呼一声,往后一道。
但被人及时抓住了双臂。
“冒冒失失的,这是在做什么?”
而湖边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苗秧抬头看去,可不就是俊美非凡的郗困昇吗?
长得很好看。
他顿时眼里冒泪花。
“大人~”说话也有那千转百回的调调,真是肉麻。
阿狸带着一行人过来,就听到那花奴这么不知羞的在王上怀里撒娇。
恶心。
苗秧靠在郗困昇的胸口上,正想办法把阿狸要杀他的事以一种不动声色的巧妙方式说出来。
结果阿狸太诱突然单膝跪下,“王上,此子轻浮,断不可留。”
苗秧:“……”
他气笑了,“你这人真是倒打一耙,他一言不合朝我拔刀,大人,要不是你现在出现我都要被他砍了。”
说着,苗秧倒在郗困昇怀里嘤嘤嘤。
郗困昇不了解苗秧,还不了解自己的属下吗?
但哪怕知道苗秧是演的,却也冒出一个念头:这阿狸说的轻浮是什么样的轻浮?他怎么判断的小奴轻浮?
少年是调皮了些,但他不觉得能背着自己做出什么令人误会之事啊!
不得不说,郗困昇想得倒是挺多,这逻辑也挺刁钻。
苗秧还不知道他心里所想,故意睁开一只眼瞧地上的阿狸。
嘿,真是冥顽不宁的大汉啊,竟然还敢告状。
不过郗困昇并未怪罪和追责任何人。
相反,他安抚了阿狸之后,便带着苗秧离开了院子。
回了内院。
苗秧抱着他的手臂,“大人,你这儿的人可真凶。”
不过才跟在他身边多久,如今都已经学会告状了。
郗困昇心里嗤笑了一声,一言不发。
苗秧还没察觉到危险。
继续道:“不过也是,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奴,唉,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暖床的,像狸将军此等人物不将我放在眼里是正确的。”
这里没有太多规矩,丫头侍卫们看着主子进来,也就是毕恭毕敬的低下头退两步等待主子过去,没有出声惊扰。
郗困昇淡漠的“嗯”了一声,苗秧也是听得见的。
只是才进入外室,郗困昇吩咐崔姨,“备水。”
苗秧眉头轻拢,“这么早就洗澡啊?”
可当门被外面的人关上的时候,苗秧打了个冷颤。
不是,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嗷~”
苗秧的惨叫声,还是叫外面的人听到了几声,感觉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