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子光就更不可能同意了,当然是恩人说什么,他就同意什么呢。
全场就周满满脸疑惑。
五天后,已经提高了一点点兴趣的司曼得到了金融学老师的一个奖励,并拉着她去家里吃饭。
其实有点社恐的柳朝阙不知道怎么拒绝,就这么半推半就地来了。
看到这重复了几百遍的交叉路口,看到拐个弯就到的小区门口。
不是,谁也没说咱们沈老师就住在这个小区里啊。
“妈,你怎么回来了?”席惊嵘打开了门。然后迎面就看到了一脸尴尬的柳朝阙。
“下午好。”她尴尬的有种刚学英语的局促感,不敢说话,也认不得单词。
“司曼,你怎么会来这?难不成?”
还没等他开大,沈清禾就一脸无语地敲了下席惊嵘的脑壳:“你妈还在这呢,你该不会还脑补自己是被一个小姑娘救了,只有那个小姑娘才知道你家在哪吧?”
她就纳闷,她这一个聪明的儿子,怎么就笨到找人要去守株待兔呢。这么想找人,查查监控这人去哪了不就行了吗?
且人在这世上就有蛛丝马迹,若是有心,又怎么会这十年了都还没找到一个人。
所以沈老师对于她这个儿子对他曾经救命恩人的态度大打折扣。
这次看到这孩子一看到柳朝阙就一副宝玉见到黛玉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喜欢就去追,找什么替身,找什么借口,儿时的惊艳已经过时了,席惊嵘得螺旋上升地看。
在外人面前,沈老师说完这句话,便换了鞋进了家里,柳朝阙看着那空空的地板有些迷茫,她看向那一直愣愣注视她的席惊嵘,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拖鞋。”
“哦。”他这才急忙打开鞋柜,给她拿了双有些粉嫩的鞋子。
沈老师家做饭是她丈夫,男人系着花围裙,报着菜名将菜呈上桌子。
“你是第一个被我妻子领回家的学生。”他端起了霸总范儿:“叔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先尝尝叔叔的手艺,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柳朝阙感谢了一下,非常有仪式感地夹起了一块锅包肉,从小到大,吃过的锅包肉也就是食堂打来的,她无法评价好坏,但实在是好吃,柳朝阙肉眼可见地变得幸福了起来。
沈老师就知道这孩子喜欢吃东北菜了。
肉啊菜啊都给她包圆乎了,走之前还给她带了烙的饼,金黄酥脆的,看起来十分的有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