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几个月的旱灾,缺水缺粮,见了金银财宝后,竟还是会起这般心思。
“此事可怪不得某家”。
忽而,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孙礼扭头看去,眼眸中有一道身影闪过。
再一睁眼,张观山已站在他身边。
张观山低头看一眼,面无表情,似乎早已料到这一切。
“要怪,只能怪这人太贪”。
若是这步安顺不贪,懂得何为见好就收,岂会被压的走不动路?
“孙城隍,今时唤我来所为何事?”。
说话时,张观山看向孙礼。
他可不觉得,孙礼知他明天要走,刻意喊他过来闲聊的,二人可没什么旧要叙。
“张校尉,我有一物,兴许对你有用”。
孙礼目光闪动,他们一代的文人,不跟现在的文人一样
孙礼看着又红着眼,嘶吼着找金银的百姓,不由轻叹一口气,默默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