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正在用小手揪着棺材精的后脖子,也难为他能在那么小得家伙身上找到脖子。白兔听到动静转过了头,一笼包子已经快被他吃完了,最后一个包子被他用来堵棺材精那长满森白利齿的嘴巴。
可怜的棺材精就这么被一个有它半个脸那么大的包子塞住了嘴巴,喊也喊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它不是阳间物吃不了阳间食。
白兔听见动作转过头,先是看向因为找回自己头颅心情很好的佘青,又微微歪头看向黑洞洞屋子里状若疯魔的老太太。
“她快要死了吗?”小孩一只掐着棺材精站了起来,另一只手就这么自然牵住了佘青的大手。
“对,不止是死,她会魂飞魄散。”佘青现在的状态很好,自然也有心情回答白兔的问题。
“她做了什么。”白兔的状态跟着佘青一起好了起来,除了个子小一点不爱说话还有点呆呆的,他和别的同龄孩子已经差不多了。
“很多很多,她啊只爱自己。”随着一大一小踏出院子大门,无数的惊雷落在院子里。
屋子被震塌的时候白兔正在看着佘青拿自己的胡辣汤,宁雨蝶被劈成灰烬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对面的院门。
一踏进院子里一个小黑团子就迎了上来,等走到面前白兔才发现是叔叔,但现在的小黑浑身炸毛还散发着焦糊味。
陈玄扬起脑袋抖了抖身上的毛,有些疑惑得问:“怎么回事,我正闭关呢,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几道细雷,差点没把我劈死,得亏我反应快。”
佘青垂下眸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嫌弃得把黑猫驱到了一边:“坏事做多了。”
陈玄一脸懵逼得看着刚才还心情很好的男人,现在忽然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从晴转为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