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故事吗?”刘瑞无所谓得看了一眼,屋子里开始迅速嘈杂起来的人群,那些本来有些麻木得村民恢复了几丝神智,甚至有些年龄还处于壮年得村民露出了要吃人的表情。
十分疯狂得要冲上来,把面前这个年轻人活活咬死,特别调查处的众人刚要按住十几个疯狂的人,就见冲到一半的他们忽然浑身抽搐,七窍流血得躺倒在地上。
甚至因为空间太小,还碰到了不少得桌椅板凳,一时间屋里一片哀嚎遍野。唯一没有倒下得只有两位老人,刘瑞的父亲明显有些糊涂了,含糊不清得说着:“别来找我啊,是你妈掐死的你,都是你不好非要到我们家来,早死早超生。”
刘瑞的母亲倒是还很清醒,她穿着一身格子寿衣,头发被梳的整整齐齐,五官是正常的苍老。甚至还能看出年轻时候的美貌,不过有些浑浊的眼里带着几分市侩得奸诈,但因为五官还算出色却又莫名有些慈善,不过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她嘴里一会不闲得骂骂咧咧,却又不敢朝自己的儿子发泄,只能把怒火全放在砸东西上面,一个接一个的盘子被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刘瑞丝毫不受影响得站在原地,也不管那位从市里来的凌队长有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得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在十岁之前,刘瑞一直觉得自己很幸福,他的爸爸是村里的一把手,母亲也是村里的一枝花,长得十分漂亮。在那个饥荒得年代他们村里却是出奇的富裕,甚至隔三差五还能吃上肉。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父母都很疼爱他,刘瑞从小就是村里最聪明的孩子,有些事情他虽然不明白,但还是能隐隐约约发现一些端倪。
比如隔壁刘叔那莫名失踪不满月得女儿,还有自己好朋友的妹妹,但从始至终不会失踪得就是崔叔叔家里的比自己小一岁得妞妞。一开始刘瑞虽然怀疑,但是每次询问父母的时候,父母都给了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出于对父母的信任,刘瑞就算渐渐起了疑心也从来没有试探过。直到他自己也有了一个妹妹,他清楚得记得那是自己十一岁那年,因为小学离家里有些远,所以他们都是早早出发。
那天早上挺着肚子得母亲在他回来时,肚子扁扁得躺在床上疲劳得睡去,在母亲得旁边有一个皱皱巴巴得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