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是因为心疼贺兰临,在她心中又何尝不觉得贺兰临就是个野种!
只是贺兰阳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如此大声说出来。
宫墙之中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这个位子,万一被人听了去告到皇上面前。
加上这一次的事情万一被查出来,她这皇后,贺兰阳这太子就都别想当了。
“母后,儿臣自幼事事听从,可父王还是对儿臣不满,一面又要儿臣做这太子,呵。”
后半句贺兰阳没说出来,贺亭严无非就是想要长孙家的权势。
就像他不爱长孙揽月,却又要让她为皇后掌管后宫主匮。
结果他们每次行事都处处打压。
还真是好大一场戏。
长孙揽月已经完全消了气,看着有些颓然的贺兰阳,叹气道。
“阳儿,我长孙一族的荣光必须要有一个皇帝才能延续。”
贺兰阳抬起头,却吓了长孙揽月一跳。
眼前的贺兰阳眼中黯淡无光,嘴角却带着笑,甚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