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决战中被封印在石像中的三个丑陋的反派。他们的意识被困在这实体的牢笼中无处可去。他们会在任何可能的时间点睡前,又在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时刻中迷茫地醒来。他们能见到的唯一活着的生命体,只有孤零零的露娜。有时候昙塔巴斯也会从可爱标记中飞出来,来一个五马座谈会。
今天的座谈会显然不一样。虫茧女王和Cozy Glow俨然放弃了重新离开这个石膏牢笼的希望,开始你一车我一卒地下起了国际象棋。Tirik则是在向露娜抱怨为什么自己非要跟这两个马鬼混落到现在这下场。
“露娜公主在上,第一次已经翻盘就不说了,第二次我要是像你一样,一个马珍惜自由独自跑到随便什么地方,逍遥自在地生活多好啊。”
露娜忍不住冷笑了出来,“得了吧,你还是没有坚持住自我,跟他们两个一样,小玛利亚法典上没有任何惩罚还能衡量你们对这个国度带来的罪孽和伤害。而且吧,把你们关在石像中的刑罚可不是我提出来的。”露娜看着眼前这三个不可救药的货,心想自己在某些层面何尝不曾经和他们一样呢?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们都曾经是怎么度过曾经遭受的孤独?是什么样的孤独会迫使你们一次次犯下这样的罪行?”话音未落,一团黑色的气雾从露娜身上的可爱标记飘了出来,汇聚在两生物眼前慢慢变成了一匹和露娜一模一样的小马。只不过眼睛的瞳孔是全白的。
昙塔巴斯,迫使露娜变成梦魇之月的始作俑者。他看了看Tirix,不由得开始嘲笑起来:“怕不是就以孤独为借口,自己自私地把遭受苦难的不愉快扔给别马,看着别马受到类似的痛苦来缓解自己的不开心吧。”
“不过露娜,你还有一个机会,你不必变得和这些怪物一样。”昙塔巴斯进入Tirix的梦境,把它栖息的巨大石穴重新编织成了一座伫立在月球上的豪华暗夜宫殿,一切装饰都跟露娜变为梦魇之月后日月城堡的装饰摆设一模一样。
提瑞克看到后眼睛直冒光“公主,如果我能住在这么个富丽堂皇的地方后,我绝对不会愚蠢到牺牲自己的自由挑战你们友谊魔法的权威,我会住在这个宫殿中好好修正自我,绝不来打扰任何马。”昙塔巴斯不屑地回到,“不止你,你的公主无时无刻地有过这个想法。这么大一个小马国没有任何马能匹配得上我们高贵的露娜公主。”
昙塔巴斯变换为梦魇之月的形态,边缓慢踱步到王冠宝座处,边放开声音的狂笑。这声音让露娜和Tirix都感到脊背寒凉。直到她盘坐于王位上,前方竖直排列的蓝焰篝火一个个砰的一声立刻冒起,这个曾经是露娜的一部分的物质反问露娜,“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你们的暮光现在已经是新任大公主了。难道还需要你和大公主做什么事辅佐他们吗?可能他们来到小马国的时间还远不如你。”
露娜第一反应是慌的,极力掩饰那心里的可能的一点点愿意,“不可能!梦魇之月 一旦再次出现会让小玛利亚陷入永无止境的黑暗!我已经给自己划清界限,不会再做回那个邪恶的自我!”露娜发出一道魔法射线,打散伏在王座的昙塔巴斯,就连那王座头顶雕刻的月牙雕像也被炸得粉碎。昙塔巴斯的狞笑响彻整个宫殿,少许片刻,被打散的黑雾重新在两生物面前恢复原型。
“不要尝试逃脱你真正的自我,露娜。我知道你一直想做一个主导自我的真正统治者。而且你想想,你只需要在月球上安安静静地做着你的月亮领主就万事大吉。”
“是啊,露娜公主,你看我们都没这个机会,小玛利亚的国土上容不得我们兴风作浪。”Tirix劝解道。“虫茧他俩不用说了,我可跟他俩不一样啊。我本意幡然醒悟,谁知再次被强大的恶念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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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心慌地直接退出了梦境模式,她大口袋穿着出气,汗液一点点从额头上冒出来。这一切被拆穿的实在是让自己无从掩饰,无从逃离。露娜今晚没有勇气再次进入梦境中面对那些事情了。她摘下头上的发卡,径直走入梳洗间拿起毛巾伸入水盆,随后用整张毛巾贴在脸上缓慢地擦了下脸部的汗珠,抹去一晚产生的孤独感和寂寞感。
收拾完毕露娜刚走向窗外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方凭空浮现出一张羊皮纸信件落下。露娜走近些用魔法拿起羊皮纸,疲惫的脸上浮现出了少许笑容。
是暮光刚刚写给自己的加急信件。
露娜先打开附着在羊皮信件外面的彩色锡纸,随后把信件在圆球形灯光下徐徐展开。
“亲爱的露娜公主,
我知道我新上任后你们两位即将遵守宫殿中的规章制度搬离宫殿,随后进入舒适安逸的退休生活。露娜公主您也不需要羡慕别马的生活,而发掘不了自己生活中的优点。比如您曾经向小马镇,以及我所展现的古老的坎特洛特皇家口吻,您可以去小马歌剧院去做首席音乐古典剧制导。我也很欣慰看到Princess 大公主 也能发觉自己对艺术的追求,自发向上的寻求志同道合的朋友积极生活。很抱歉今天在加冕礼后我被宫殿的国会组织安排了我估计一天到晚都做不完的活,再加上我还要在我的朋友帮助下一起筹备晚上的欢庆晚会。我不得不推掉在下午和您预订共进下午茶的计划。
公主,我下面的话题会很严肃,请您一定看完后要铭记于心。
血眼诅咒一旦被感染后会在数十年后都没有任何办法消除。据资料记载,在每一个月的月末,月亮会被染为血红色,传说是梦魇之月在月球上驯养的名为“奥特利”魔力月驹的死亡后,梦魇之月的怒气通过月光传递到我们的小玛利亚。厄运的征兆会通过见证者的双眼永远地传递给他们。
请您不要再和您的影子进行过多的交流,我这是担心您本身心情就不好,这样它会给你带偏的。露娜公主,明日音韵公主一定会来拜访我们。在此我发出诚挚的邀请希望看到您明天的加入。
暮光闪闪 呈上。”
奥特利是梦魇之月用魔法创造的一只神驹,在月球上陪伴了它的主子共计一百五十年又五个月,最终被月球上的奴仆因不满梦魇之月的对自己压榨的行为惨遭报复去世。
“暮光,如果不是被逼上绝境,谁愿意去为了摆脱困境做一些出格的举动呢?”露娜收起信件,心烦意乱地把它揉成了一团后丢出窗外,任凭外面的暴雨肆意把它淋湿,呼啸的狂风把这份心意蹂躏。“连你都不能理解我内心深处真正需要的东西,我该怎么办呢?”
露娜也懒得收拾身边动过的物件,任凭他们随意地被摆放在各处。露娜疲惫地拖着自己的身躯,沉重地倒在床上准备睡去。其实露娜根本不用每天晚上都在梦境中驻守。反正他们也不再真正的需要了。
此刻,露娜的左眼突然传来一阵疼痛,随后大脑传来难以忍受的头疼,和耳朵深处的瘙痒感染露娜直接从床上翻落下来。露娜感觉有什么讨厌的小东西在她的左眼中随意爬动。不敢耽搁,露娜慌忙用魔法把圆镜拿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左眼几乎一半的面积都充斥了赤红色的淤青,蠕动感刚刚缓解,露娜顿时感觉眼睛开始肿胀。她不得不拿来毛巾痛苦地捂住左眼。
古老的钟声的分针走过十五格的距离,这些异常让马难受的症状才微微缓解。露娜拿开毛巾后发现,左眼看东西仿佛罩上了一层红色薄膜,难受得很。露娜心里怀疑着:“平常自己也看过血红的月亮,那些时候除了眼睛有点疼外什么事也没有,怎么这次出这么严重的反应?”“这很简单,露娜,因为你的孤独感和对你姐姐的嫉妒感带来的怨气,再加上你观望绯月,才落得这样的下场。”说话的正是昙塔巴斯。因为露娜暂时的不方便,它变成梦魇之月的样子替露娜打开了梦境空间。随后他展开翅膀飞到了比露娜高一点的位置。
“你可以这样理解,血眼诅咒,是我亲自赐予你的。”
“但我也不会让你白白忍受痛苦。毕竟我是你在某方面的化身。虽然你的左眼会承受一定的痛苦,但如果你变成梦魇之月之后,这份痛苦可以在你新的形态中永远消失。并且,你的痛苦程度由我把控。”
昙塔巴斯还是插足了她的生活,并让自己失去了生活的把控权。露娜越想越慌,拿起大公主记录咒语的羊皮纸就准备念法。昙塔巴斯看到嗤笑一声,露娜左眼的眼压顿时让她根本没法阅读任何文字。当露娜眼睛疼得放开了羊皮纸,昙塔巴斯一个魔法射线就让这些防御性的东西彻底化为灰烬。
“露娜啊,别想着反抗我。我又没说我直接要全程控制你的生活和心智。毕竟我只是你的残影,我蹄里没有筹码也不敢直接出来对你发号施令。”昙塔巴斯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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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哪知道的咒语?你凭什么能对现实的物体造成实质性的破坏和影响?”露娜慌忙下发问得非常直白。
“你以为你收服我后我只会在你的意识下卑微地躲着么?我一开始占据了你的浅层意识,刚开始我只能看到你每天部分的记忆,但你每天传来的孤独感让我感到倍感疑惑。毕竟,我就是靠你那些可笑的负面情绪获得越来越强的力量。经过一两年后,你的记忆和一些能力我已经能看到并领悟得清清楚楚。你现在已经对我所拥有的能力一无所知!”昙塔巴斯说到这语气开始放缓。
“但是露娜,我现在要给你一个机会。我知道你有方方面面的不满,我们商量一个对彼此都有收益的方案怎么样?今天我让血眼诅咒降临于你身上,并不是单纯为了害你,至少现在我还不想害你。”
露娜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阻止昙塔巴斯的任何行动了。她是想自己有机会活出自我,但不是这样被马强行赶着往前走。而且逼迫她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曾经的自己。露娜只能勉强撑住身体趴在地上,抬头看着昙塔巴斯宣扬它的主见。
“从理论上来讲,我可以让你重新变成梦魇之月,你不用在意我怎么搬到,以及我在哪学会的这个咒语。那时候你可要选择重新回到月球上,用你梦魇之月身体上强大的魔法重新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度,这样也不会对这个Equestria 造成任何负面的影响,自然不会对你那个暮光造成不必要的困扰。我的全部能量还是听命于你。”
“但既然过去这么久了,就算是我们,也缺少一些必要的魔法来巩固我们的统治。你还记得在最后的世纪决战中的那个古老铃铛吧?把那东西拿来给我,我们吸取特定小马的魔法,你就有足够的魔力能承受住我把你变成梦魇之月的法术。获得一起其他魔法也是顺蹄牵羊的事。”
露娜感觉其中有机会让昙塔巴斯放她一命,“我把铃铛偷来给你,你就能放过对我的控制?”露娜不喜欢在被别的马支配的生活下过日。但此时距离摆脱当下状态希望渺茫。
“或许吧,除了你左眼的症状我都可以把控制权还给你,毕竟那时候你用的是我的魔法。身为露娜的你,你的左眼会充血直到一辈子,除非你自己学习魔法强行解除诅咒化解痛苦。”
露娜此时陷入了深刻的思考。昙塔巴斯提出的条件的确很诱马,自己何曾不想用自己真正的实力来活出自我呢?这些梦境和操控天气以及月亮的法术对解除孤独又有什么实际作用呢?可是身为露娜自己的生活也不称得算是差。自己曾经是小马王国统治者的亲属,有着在各种地域下生活的臣民。也有一个时常关心自己的暮光公主,和她身边的朋友。虽然,这些所谓的“朋友们”也没法用自己其烦的方式关心自己。但说实话,露娜很少离开过宫殿。除非要被叫去出席重大的活动和节日庆典。
最重要的是,没法挂着充血的眼睛继续在各种小马的视野下生活。她只要长时间的飞行甚至在地面上行走都会导致眼睛发肿,导致她很长时间会连宫殿都出不去。
但至少变成梦魇之月后她有机会在新的地方重新开始。眼睛或许能像昙塔巴斯说的不会再疼什么的吧。可是重新在月球上的生活露娜又怎么从头开始呢?一切都需要重新建设和打磨。
昙塔巴斯看出了露娜的犹豫不决,向四周仔细地张望着,确定没有一匹马在偷听后,再次变成梦魇之月的样子,用魔法把所有带光亮的地方都用一本日志中的纸强行塞住了。昙塔巴斯盯着露娜察觉到了什么,在露娜面前的一块地板上的地毯上汇聚着魔法射线。没一会像纸一样的东西从无变成被湿漉漉的小碎片,再汇聚拼接在一起,变成一张完整的纸。不由得露娜拿过来就被昙塔巴斯强行抢走阅读起来。
这正是刚才被露娜伤心之下扔掉的那张羊皮纸信件。
“你俩的关系真的是不错哈,可惜没有下次了。如果你敢跟她透露一个关于我的自,我就会立刻让你当众变为梦魇之月,让全体小马国的居民联合处理你。那个时候我可不会让你保持任何理智哦。你自己知道是什么下场吧?”昙塔巴斯威胁到。
露娜没有说话,只是不友善地盯着自己。昙塔巴斯也不多说,自己打开了梦境空间。
没错,现在昙塔巴斯拥有露娜掌管梦境的能力了。
露娜从性格上将还是一个很坚强的女性,她意识到昙塔巴斯不但复制了她的能力,并且能强行读取来自自己的任何记忆。以自己的力量目前还不能和昙塔巴斯强行产生摩擦。
“你真觉得这个暮光直到现在还真心在乎你吗?如果拿掉你二公主的头衔,你现在又能为她做什么?你能实现她所需要的价值吗?”
“你不会理解的,某些马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以自己的方式实现他们爱的价值。尽管有些爱的方式并不是我们所期望的。毕竟每个马不是天生下来就知道别马缺乏的东西。迫于压力他们也难以找到时间检索到底爱的对不对。”露娜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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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再重要了,”梦魇之月形态的昙塔巴斯飞到露娜面前,“在月球上,一切都会被重启,月球上的万物都可以按照你的规则运行。新社会的体系可以为了解决你的孤独而服务。”昙塔巴斯在梦境空间中用魔法射线编制出一个露娜的房间,甚至日记本也能完好地复制出来。“这种事情我都能随便帮你处理好,只要在你的梦境中,我甚至可以把这整个宫殿复制出来,只要你愿意。”
“现在我要向你展示一个你与生俱来的技巧。”昙塔巴斯在一堆向上漂浮地充斥着日常烦恼的梦境之球中找到关于changing首领索瑞斯的。此刻他正乔装打扮成了一位女性特工在阿拉伯风格的狭长走廊中被身后的另外三个特攻马追着逃亡。在索瑞斯变成一只蝴蝶后,昙塔巴斯向索瑞斯射出紫色的魔法光线,使其立马恢复了真身被三位特工不由分说立刻抓住了。昙塔巴斯的身体泛着紫光,随后紧闭双眼变身成了虫茧女王的样子。“离开梦境空间后会马上失效。当然我本身也能自由变换形态,就是给你演示一下我想要你做什么。”
“请你不要影响我管理的梦境空间,更不要去破坏其他小马的梦境!”露娜不想让任何小马从任何渠道知道自己身为公主遭受何等的欺负。
“拜托,他只会把这一切当做一个噩梦,醒来后自然就忘记了。”昙塔巴斯继续说道:“拿到铃铛后,你就需要从各个阶层中挑选合适的目标,从他们身上吸收一些你不具备的魔法来弥补自身的缺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