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咱俩还没有认识,我和无畏响应上山号召,到原鄂仑贝尔大草原插队,那年夏天,我们一伙知青让当地牧民带路,要找传说中的神女墓,破除夜骐施加的封建迷信。就是那时候,我和无畏,对落雪开始熟悉起来,她虽然看不见,但能歌善舞,长得水灵可爱。”
回忆来到二十年前夕阳下大草原,一辆老式巡航艇载着一众青年向目的地进发。那个时候巡航艇还是以木质骨架支撑,只能与地面保持一百米距离匀速飞行。落雪拉着蹄风琴,和众知青一起在唱着红色歌曲。
忽然巡航艇猛然加速向下偏移,众夜之子惊慌失措,无畏大喊不要慌张,拉进安全带,头低下贴住前方椅背,稳定众夜之子心态后,她紧紧把落雪搂在怀里。独角兽们使用魔法尽力稳住机身,这才使得悬浮轿车摩擦草地迫降,就差一点起火燃烧。众夜之子走出巡航艇,司机推开驾驶舱门出来,叼着根烟打开后引擎盖检查燃料发动,夜翔把棉大衣披在路一旁的落雪身上,那司机捣鼓一阵冲夜之子们解释道,“娃子们,发动机坏了,各位有门路的,赶快跟你们熟悉的马联系吧。”外面一片漆黑,那个时候,虹厂前身已经存在,可以模拟平常的昼夜交替。“怎么办啊,走路要两个小时呢,大家又没带干粮。”一名独角兽道。无畏不甘心放弃,就推开司机自己复查发动机,“是有个小齿轮发进去摩擦起的故障,找个起子跳出来就没事了。”司机连忙去驾驶舱去修理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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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摊开一本蓝色日志,原来迎东庆典一直在由皇室举办,为了今年再度给大家惊喜,落雪思考着把冰霜与白雪凝结而成的晶石融合,形成一种别致雪景。她神情忧伤,无畏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只不过是歌名路途遇到了一块绊脚石。等我们回去,帮你把天气理论从头到尾完善好。”无畏凑过来搂过夜翔腰间,“这种思维上的活交给他就对了,给他一晚上时间能把图书馆都给吃了,咱俩就在森林里弹琴跳舞,我陪你。”
“哎,一个马做点坏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只做坏事不做好事,这说的就是你。”无畏右蹄用力,悄悄拧夜翔的腰,所谓打情骂俏之际,一只独角兽发现远处草原有光亮闪烁,他呼唤着夜之子同伴,这群年轻气盛的小马看过去,几颗石像就在那站立不动,没有四蹄,没有魔角。一个小马喊着有敌情,一呼百应,大家不论事情真假拿着火炬长矛就过去显英勇。无畏和夜翔一左一右把落雪护在中心,最后跟上大部队,凑在外围观察情况。一名懂当地风俗的,解释着这些石像袒露五官,仿佛整个身子就埋在地下。他们是奉月球之核伊娃意志,作为守卫冥界的士兵。他们不能在往前了。
夜翔总觉得地界险恶,看无畏从怀里掏出银翼指南针,连忙问,“这神头鬼脸的事你熟悉,什么路子。”指南针表盘开始按圈乱转,“这地界,是有点邪性。待会若是发生不测,保护落雪撤退!”夜翔握紧蹄中铁锹,开始对着闲置石像弯腰作揖,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各位,晚上打扰了,不好意思。”
“历代劳动马民夜之子闹革命,都要挖掘夜骐古墓!这是表现和封建夜骐压榨实力表示反抗的决心。”
“露娜曾说过,要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看,这些士兵放在一百年前是也是无产阶级,把它团结团结不就行了?”
“你放屁,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咱们把这些石像毁了!用魔法地把它烧了!”夜翔回头看这群夜之子心高气傲,叫嚷着那铁锹乱杵着,加之独角兽魔法,第一座石像就在欢呼胜利声音中轰然倒塌,还有个不怕死的年轻小马踩着石像叫嚷,“同志们,这是夜之子群中的伟大胜利!让我们去捣毁神女墓!”
“糟了,老翔,拉着落雪快跑,往北边两百里有一座地下陵墓!”无畏心中暗叫不好,他趴在地上竖耳聆听,嗡嗡之声更加坐定他的判断。夜翔拿着火把赶过来询问怎么回事,无畏镇定地回答道,右蹄已握紧Snowdrop右蹄随时准备撤离,“夜骐在地下养过一种食肉飞虫,俗称草蜢子,分部范围覆盖半个月球暗面,用于早起吞噬死尸垃圾保证土壤干净。地理坐标包括这里。”
忽然,黑烟夹杂着嗡嗡声音从最近倒塌石像的空洞之下喷涌而出,数量之大形成一股飓风之力,刚才叫着最卖力的,嘴里还没喊完就被这股黑烟吞没,另一个和他争辩的女孩,看 着黑烟消散之际直接就是死肉黏在阴森白骨上,还没来得及喊出声音,随之也被草蜢补刀。
“快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无畏连忙拉着落雪在草原中穿梭,裤子还不裹蹄,野草划在皮肤上有一丝疼痛,草蜢子就对着马群穷追不舍,落雪被乱石绊倒,夜翔跑在前面,赶紧扶起她一路狂奔。大多数年轻夜之子为自己草率的行为被真正的冥界力量轻易夺取了姓名。夜翔一路拉着落雪,蹄心都钻出了汗液。无畏向草蜢子扔去火把起到暂时驱散作用,关键的最后一刻,他们后撤进一座寺庙内掩上房门,只听得草蜢子嗡嗡之声包围在这里,除了他们三位,还有两只夜之子跟随他们一路跑进这避难所,保留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