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程序员之殇

“果然连你都是这么想的。哎,天琴她是富二代,我哪里比得上。我就像消除爱情上的挫败感吧。我总是失败,怀疑自己是不是哪根筋打错了,不会谈恋爱。”糖糖心里似乎有事。

“你谈过几次?失败没你想得那么可怕,或许不是你的错呢?或许你和她一起吃饭平摊结算费用呢。”露娜举得是瑞瑞的例子。暮光以前和她在信件中提到过。

“天琴是最后一个。我在暗面学府属于特招生,文化课水平非常一般且看不到哪一科成绩突出,我不会像调皮好动的一些外向男生一般,跳舞打篮球博得女生羡慕的眼光。我在高中喜欢鼓捣电路板、在平板上编程,没有同伴陪,我渐渐习惯独自研究。等高二看同班男生一个个在校园各个角落表白,不善言辞得我,麻痹着安慰自己,没事的,小小年纪就急着谈恋爱,十几岁的少男少女价值观能完善到哪去,肯定等到大学会跟着价值观的改变自然而然的换男女朋友。呵,事实证明我错了。到了大学第三年,还是没有女生愿意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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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怀疑我没蹲在女生宿舍楼当做尝试,给心仪的女生送花送早餐。我们寝室当时三匹马,他们都找到另一半,甭管高矮胖瘦,走清新流派还是做假小子。就剩我自己只会敲代码,我承认是为了挽回颜面,用两根上华烟做交易,向一个高年级男生拜师学打篮球。然而有卵用,和我的队友打过一场比赛,他们说我打得不错,下次别打了。我从此明白了,异性缘和我无缘。我也就放弃一门心思钻进电脑编程里。”趟趟略带惋惜的说道。她盯着机器天琴的脸庞,无尽失落感压在他的肩上。

“好在你学有所成,并有机会实现你的马生价值。情感是附属品,找不到就等等吧。你送餐这个办法其实算被动的,你应该直接去找她,如果她有时间,你就单独教她打篮球,没旁马盯着你篮球技术指指点点就轻松多了。不用打的跟职业选马一样,教学就是交流的过程。她如果忙,你自己下厨做菜,等晚饭送过去,说我自己做的饭比公家菜好吃多了,还省你饭钱。这些都是题外话了,即使真找不到,你也可以靠能力赚的钱去。”

“去干啥?我糖糖可不是那种为金钱折腰的势利眼啊。你可别想歪了,露娜。”糖糖说这句话的同时不由得脸红了。

“得了,咱们就不在一起感慨爱情难得了,你走以后我针对用大数据替代做梦中审查机制去搜寻近期记忆这个逻辑,编写了一套计算机算法。本来想今晚试着把琴糖薄荷嵌入到机器天琴里去的,但我近期太累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比较邪乎的梦。我梦见自己躺在某个废弃学校的地板上,周围都是些木头混合玻璃渣子撒的到处都是。”

“外面电闪雷鸣,下着非常大的雷雨。我身旁有一个女生,她蜷缩在废弃教室的一角瑟瑟发抖。我和她觉得那屋空气寒气逼马,商量着沿走廊去下一个教室。当我们推门进去的时候,两只老鼠略过蹄子,嗖的窜过去。里面不是课桌椅,而是乡间木屋的构架。新空间比第一个教室体积更大,从窗外看去有是一间木屋,内部购置和这里如出一辙。这样的木屋连绵不断的该在一起,通过小门后的公共走廊可以直接通向其他屋子走很远,有点像和迷宫。我们不想在这里过夜,就摸索着推门一直往前走。”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们像是凭直觉穿过黑暗的泥沼。我想起我的东西丢了,记不清具体丢的是什么,只是含糊的表示丢的是我的笔记本电脑或者是数码相机。忽然,我的身份发生了转换,时间和地点有所变化。我来到了高中的校园门口,站着一个驼背老独角兽举着煤油灯。女孩过去说我们从郊外回来,结果遇到怪事,东西丢了。老独角兽口中反复叨念着“有问题,有问题”女孩就给我俩带路,又回到我在转换地点之前躲雨的那个废弃木屋。”

“里面的细节又有明显变化。内部有脚蹄架,钢丝像喝醉的流浪汉一样,靠墙横七扭八的躺着。除了工地设施的废弃物,还有各种被游客丢弃的垃圾,这些破烂似的东西,并且所有物件看起来都是灰色的,没有任何鲜艳的色彩。这时候,老独角兽环视一下说发现了。木屋东边突然留有一道之前没有的门。我们推门而入,来到一条很窄的走廊上。走廊很长,看上去像是那种古典木地板走廊。”

“两边没有任何规矩地散落一些破旧的木板门。这时候,我看到有一扇镶嵌着玻璃的推拉门,我隔着落满灰尘的玻璃看到里面又是一个木屋。比之前所看到的还要小。在这个小木屋的角落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老独角兽用魔法推开门,屋里有灯光,是那种暗淡的白色日光灯效果。没有窗户。那东西是全身裹着医用绷带,高度也就和五六岁的幼驹一辩高。连头上也缠着胶布,你觉得像是木乃伊,对吧?我无法辨别。”

“也就是这个时候从它身体右侧中部露出一直干瘪的蹄子。老独角兽命令我去把绷带一层层绕着剥下来。我这的感觉很恶心。当彻底剥完后,露出一张灰色的脸,超级阴森。上了年纪。这怪东西整个身体是灰暗干瘪的,看上去似乎是微缩的干尸。你看过木乃伊电影好理解些。它又想是你去玩星际游戏用激光枪射杀后立刻苏醒往你脸上跳的甲虫。缓慢地在地上溜达着。”

“老独角兽说为了消除什么,开始做一件令我瞠目结舌整整一分钟的事——嘴巴下垂,以一种恐怖的状态拉伸到胸膛为止,开始整个把那干尸吞进肚子里。还说,“这回可以解决了,我不会再有元气了。”但我没搞懂他说的是什么,不过我认为他做的是对的。忽然,走廊外面的所有光源在同一时间彻底扑灭了,房间里唯一能看看清楚我们三个小马的脸,就是老独角兽始终悬在半空的那盏灯。”

“我明白了,也想起来了。丢东西的是我,不是这个女孩。我看到楼道间多出来一些矮小的灰色幽魂在狭窄的走廊之间缓慢游荡着。我出不去了。这时候,我在惊慌和恐惧中醒来了。”糖糖几乎是右蹄伏在床边说完整段话的。露娜一个激灵,下意识往后退,右蹄磕在敞开的房间门边。因为上一课她还在凝望机器天琴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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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噩梦。你做梦的时候精神上有承受过很大压力?”露娜稳定情绪问道。

“其实对程序员来讲没什么,我做这个梦的时候正在研发智能管家的瓶颈口中。我要一直守在电脑边检查几十个算法逻辑能不能跑。改的话,你不能说看到哪不对就直接改。有个话不是说,新蹄的程序能跑就不要瞎改。”糖糖身体不诚实的做到床上,他的确也处于非常疲惫的状态。

“你看,在这整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中,这个干尸是核心部分,所有时间的源头。既然你这会处于程序研究瓶颈中,我猜你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痛苦和无奈,是一次又一次尝试失败,精神把你所感受到的挫折映射成一个具体形象放进梦境。而你在梦中尾部看到越来越多的灰色幽魂,那应该是象征着你后面还会遇到更多类似困难。”露娜想了一分钟,看机器天琴缓慢说出自己的理论。有那么一分钟,她把绿色皮肤恍惚间看成深蓝色。

“我连续三天没好好休息,一天只吃盒饭。若是我取得一点突破的话,就煮一碗西蓝花奖励自己。你吃饭的时候会不会一边做其他娱乐活动。我喜欢把家里的音响打开听摇滚音乐,说到这我想起来高中时代特别喜欢追的一对摇滚明星,他们所居住的区域盛行摇滚之风。所以在公园搞了个吉他雕塑,因为年久失修摇滚没那么流行了,政府想把它拆了。几位市民自发组层乐队,自主排练,在吉他雕塑面前唱出自己的心声。多好啊,如果我能在追梦过程中遇到一位知心异性一直在鼓励我的话。”糖糖略感遗憾,右蹄拄着脸。“琴糖薄荷会唱所有的流行歌曲,等天亮了你可以听听。”

“看来你在上学时代在感情生活上有好多遗憾,尤其是单相思对爱慕的一方很不公平。胆子问题就一直用消耗精力为代价煎熬中观察对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这个摇滚乐队里是有一对异性在排练中培养出感情的吗?你看了感同身受?”露娜开始剖析其这位女孩。

“对,不过我现在没在移动电话上刷新闻了。我记不清梦中的女孩长什么样了,她穿的是牛仔短裤,似乎和摇滚乐队的女吉他手穿一条短裤。我可没对她有非分之想。我不学饭圈那一套。”糖糖挺在乎回忆梦境中无疑牵扯到自己过去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