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从不会理解我们的想法,打着为我好的旗号,用错误的方法教育我们!”
“咱们几个,都是上不了学,被刷下来的弃子!学校不要我们,父母也不要我们!”
“老师也会学混混孤立我!我没办法问题!别的学生欺负我,还说怎么就欺负我?呵呵!”
“对,我们是不会饿死渴死,心灵早就干涸了!我说了自己不喜欢学习,背不会,他们只会说,我们一天累死赚钱,你有什么压力,我同学记得住,你凭啥记不住?”另一名女孩估摸十七岁左右,同时发话。
尽管瑞雯看不到他们的面貌特征,这些孩子肯定在求学之路上遭遇形形色色的疑难杂症,月城压榨父母的生存空间,永远是小部分厂长掌握百分之一二的财富,身为打工仔父母的难处无处宣泄,反而回家转移给这些孩子,导致亲子关系产生裂痕,并不断沿一个方向扩散;同时,月城学校做不到给予所有学生同等关注,这些孩子出现学习障碍无处解决,家族也没时间去理解。如此循环,勉强撑过一段时期,不等于孩子能卸下包袱,向父母们敞开心扉,继续前行。核心问题始终得不到解决,崩溃是早晚要降临到头上的。
“老师,他们只想赚钱,有几个老师不是花钱买的,学生跟不上的不管,教育不是筛选,分明是歧视!凭什么只能去暗面读中学啊?我们没钱,不配上学吗?”飙车青年们一个接一个抨击教育体制,枪管逐渐放了下来。瑞雯继续发声;
“你们可以联合写一封信,我有办法联系月城教育委员会,一定能找到办法改变现状!”
领头的女孩始终保持沉默。她摘下头盔,橙黄色鬃毛蜷曲飘荡空中,一身足球运动衫紧贴在胸膛。她目不转睛地打量瑞雯,无奈摇头叹息。骑红魔牛的青年依附在她肩膀上,小声说道,“烁,其实吧,大家也不想整体去抢劫,这样浑浑噩噩的活下去。如果有机会,大家都挺想回学校上课,她说的有点道理,咱们飙车烫发,挥霍时光。也过去两年多了。这么长时间,老板还是不愿给咱们安排真正的任务。咱们,要不别难为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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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扭过头去,赌气般道,“不乐意就分蹄,随你便。”
“别啊,我说说而已,隔壁工厂在招马打螺丝,我感慨一下罢了。”
康格尔顿利用瑞雯讲话空隙,用魔法检查一下摩托车,确定燃料可以撑过这一晚。
不过瑞雯再说怕是真要出事,见好就收吧。
想到这,康格尔顿连忙把瑞雯搂进怀里,瑞雯也听话,回归沉默。
“她给学生排练戏剧,在照剧本念台词。你们这样,咱们都开车来的,我这段时间也没和你们有机会打一场正经比赛,两圈定胜负,我赢了你们,黑货我拿走。”康格尔顿调整策略,那女孩听后态度明显好转,命令伙伴放下枪,戴好头盔护膝去赛道起点待命。
女孩骑上摩托车,把黑货丢给康格尔顿,她顺袖口脱下黑貂皮夹克,袖口包裹住衣身塞进摩托车后备箱,向康格尔顿吹一声流氓哨,
“小康子,逢场作戏,你不来,我们玩着也乏味。打东边赛道出去,穿过柳树林,工厂废墟里面路况复杂,我这些伙计一时半会追不上你。开第一圈之前我会刻意和你保持两名左右的差距,第二圈我会制造混乱假装杀你,你自己看准机会带她走吧。”
“多谢,但警察局还是要追究你们抢劫店铺的事。”瑞雯无疑说漏了嘴。
女孩戴上头盔,做出一副凶狠表情,警告瑞雯道,“我就说嘛,小康子是警察,你肯定是警察。放心吧,到时候谁敢欺负我们,谁脑瓢子就得开光。”
康格尔顿扶妹妹先上车后座,瑞雯小声嘱咐他不要拼命,给他一个深沉的拥抱。女孩似乎看过无数兄妹互动的难忘场景,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康格尔顿再次登上摩托车发动引擎,与女孩的车子保持平行。“告诉我你叫什么,这是老板的意思。”
“余晖烁烁,你妹刚刚救了你的命。”
余晖烁烁领他们从一处斜坡,车头灯照亮漆黑的石子路,康格尔顿因此顺利绕过拦路的观赏石,还有丢弃的白色塑料袋。厚重的轮胎压扁路过的饮料瓶,发出清脆地嘎吱声。余晖烁烁率先陪他们来到起始赛道前。主赛道分为三条路线,他们需要保证摩托车重心平衡,沿着弧度呈椭圆形的斜坡直冲下去,并在不远的赛道以此跑过木桥、废弃集装箱改造的隧道、角度刁钻的急转弯,以及较浅的水洼区。
红魔牛则停在起始点左侧,倚靠路灯,青年高举黑白旗在空中挥舞,看样子真把他当裁判。康格尔顿和余晖烁烁并排做好准备。“你是从哪里认识他们的?又怎么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