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压抑着欲望,硬生生克制住。
许羡混沌的思绪被软腰处作弄得大掌一点点带偏,猛地想起咖啡馆里的场景。
见她迟迟不出声,江时白猩红眼眸看了她一眼,那张泛红的脸颊带着几分倔强,硬是抿着唇不喊。
他耍了些手段。
良久,只听见女人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嗓音,“哥哥!”
话音落下,快要爆炸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全部的私欲化为动力。
他们从浴缸转战到床铺,意识迷离之际,卧室的门发出一阵动静,吓坏男人怀中的女人,猛地一哆嗦。
“先生,太太你们在里面吗?晚餐已经做好,可以开餐了。”张姨看见客厅的包和礼盒,也知道先生去接太太。
江时白额头青筋暴起,一滴滚烫的汗滴落在身下白到发光的肌肤上,哑着嗓音低哄,“宝宝。”
“放松!”
许羡水汪汪的眼眸含着泪花,瞧着楚楚可怜,恨不得掐死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江时白,丝毫不满足。
完全是一匹索取无度的野狼。
“你快说话!”她真怕张姨发现现在的状况。
叫得太久,长时间没喝水,她的嗓子微哑,听在江时白耳朵里犹如天籁之音,漆黑如墨的眼眸暗了暗。
最终,他滚动喉结,藏着声音的喑哑,尽量恢复以往的淡然,扬声道:“我和太太在工作,把菜保温起来后,你可以离开了。”
张姨没有怀疑,他们两人有时回家在书房工作也是废寝忘食,用餐时间不一定准时。
“好的,先生。”
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许羡眼含水光,毫无杀伤力地瞪他,“混蛋!”
说罢,那双软若无骨的手臂推了推壁垒分明的胸膛,白皙的肤色比男人还要亮,肌肤似雪,吮吸的红印犹如梅花在雪地盛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时白亲了亲沁着薄汗的额头,轻声低哄,“乖宝再忍忍,嗯?”
“你就是骗——”剩下的话被男人堵住,只剩下细碎的嘤咛。
等室内彻底平静,疯狂过后剩下一片狼藉,吃饱喝足的江时白一脸弥足,抱着全身脱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许羡再次进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