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闹得很凶,下半场她哭着求饶,他都没放过她。
要是青天白日再来一回,今日她别想出门。
江时白考虑到下午的活动,忍着欲念的冲动,克制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不够。”
察觉怀中娇躯僵住,他笑出声,搂着她盈盈一握软腰的手臂紧了紧,哑着嗓子道:“不动乖宝!”
“我蹭蹭,嗯?”
说着,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那截细腰,肤若凝脂,细腻的肌肤犹如丝绸,滑得不像话。
许羡忍着腰部的痒意,没再上他的当,昨晚下半夜他也是这么哄着她,却一点不知足。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想到这,她一把拍开他作怪的手掌,撑着酸软的身体勾起地上的白衬衫,在他肆虐的目光中穿上。
没有扣子,只能用手抓住,衬衫的衣摆很长,完全遮住她的下半身,不屑露半点春光。
随后掀开被子下床,脚步虚浮,差点跌落在地毯上,见他要拉她,赶忙抬起挂着脚链的左脚,抵着男人精壮的胸膛。
铃铛里的小珠子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她的脚背白皙,踩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肌肉上,艳丽的红色脚趾甲带着几分蛊惑。
“江时白,你别太过分,这周的次数已经用完,等下周吧!”许羡高傲地抬了抬下巴,丝毫没注意她自己底下的春光乍现。
江时白幽深的眼眸定格在某处,性感的喉结急促滚动,呼吸停滞。
他不是第一次见,却还是受不住诱惑。
半晌,他闭了闭深不见底的凤眸,声音哑到极点,“江太太你是在口是心非吗?女人一般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一脸得意的许羡顺着他的视线,瞳孔骤缩,倏地收回脚掌,不到一秒钟通体变得粉红。
她慌忙跑进浴室,留下一句怒骂。
“变态!”